中学文集第一辑

看着自己的计划表，发现自己实在是过于贪婪，想要完成的事实在太多了，比如数学继“费马大定理”后是“几何化定理”(特例庞加莱猜想)，后面还排了Faltings定理、连续统假设等，比如开发方面，我想基于开源的太阳神三国杀来实现一个卡牌游戏，又比如我在以弦论为基础构思的一本小说，一堆想看的小说漫画，还有更多。关键是，我不论怎么努力，想做的事却只会越来越多，搞得身心俱疲，于是想着做点简单的事情。恰巧翻出了，我在中学期间的大量手稿，因为当时在学校不能张扬地使用手机，所以我大量中学的文章全是纸制的。为了让它们更好的保持，我决定将它们电子化，由我自己一点点来录入。由于手稿实在太多了，所以就分几个合辑来录入，另外我会删去一些发病的、玄学的、宗教的、文言的、神学的、议论的文章，还有一些可笑的理论，比如“无限堆叠神论”的世界观之类的。所以主要录入的是一些比较正常的小说，而我的大部分思想基本集中在里面，因此前面所列的东西，也显得多余，没必要录入了。其实，笔者的记性一直很差，基本隔个一年没接触的东西都会忘记，所以很久以前就养成了随手记录的习惯，现在翻起以前的文章也会不禁感叹，原来我已经写了这么多文字吗？

无li之人

又读完一本小说，往窗外看出去，夜空真美，这是小说对我的影响吧。不小心看到挂钟，已经九点了，快把没做完的作业完成吧。我初中的时候就喜欢读小说，不论古典还是现代，到了高中这已成为我的一种依靠。我也读过如散文，戏剧等，但始终觉得小说更胜一筹。每次看小说一看到底，故事千变万化。但有时读完一本后，总有一种感觉，好像看过或我也要写。特别是，现代的网络小说，几十万字读得特别快，因为太好懂了。读得慢印象较深的小说是卡夫卡的小说。这是时代不同的缘故吧，我甚至有一种妄想:我将是新一代小说拯救者。有时觉得这些书真碍事，早点做完作业去睡觉吧，一个人生活真累啊!

晚上这么晚睡，早上又要早早去学校，真想回到小学的时候。经过学校公告栏时，一张上的几个大字吸引了我——奖金一千元。近视的我立刻靠了过去仔细地观察。白话说，就是写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投到文字社投稿箱，然后会选出一些优秀作品获得奖金。可以写散文，诗歌，小说等，好像与我无缘，我这种拉学校后腿的学生如何和整个学校两千多学子竞争。可是一千元对我来说用处可比父母给的那一点大多了。而且像我这种读过成百上千的小说的人来说试一试身手也没关系，昨天看小说留下的热情发挥作用。
实在不好，今天一整天都漫不经心，老师说什么根本不知道。到底写什么一直是头脑中争论的话题，甚至连小说类型也要考虑，言情、恐怖、穿越……基本我都能写。直到放学，我想到一件事——征文的备注写到:文章要具有艺术性和可读性。也就是说，我写小说的话，只能写古典小说的风格，现代的题材都不合适。一整天，没有什么有用的结果，晚上再继续想吧。
作天晚上，我看小说到太晚，今天我思索写小说到很晚。九点了，好不容易想到写什么内容，初中的后遗症又令我苦恼。既然，要写古典小说的风格，那么艺术性应该指小说要有丰富的内涵或反应某种现实。我还想到一句话:名作无闲笔。也就是说，小说句句都能被分析。这对我这样的中学生太难了。头脑好乱，不知不觉，我倒桌上睡着了。

早上，我经过告示栏时，看到那几个醒目的字就觉得来气。白白浪费了我一整天的时间，还好作天没什么作业。不过金钱的数目又让我消了气，还是写吧。正好把我昨天的经历写下来，经过艺术修饰变成小说，也算一篇短篇小说了吧。中午，我留在学校自习，一会儿我就把小说写好，把它扔进黑色的投稿箱内，算一次尝试吧。
今晚，我讯速完成作业后躺在床上胡思乱想。中午反复读后总觉得不错，虽然修辞不怎么样。但想一想，连麦田里的守望者都是名作，我的这样又何妨?我会不会像玛格丽特·米契尔那样一作成名呢?一觉起来，说不定我就是作家了。

早上起来，我兴致勃勃地前往学校，感觉一会儿就会收到通知。今天老师的话我基本一个字也没漏听。老师说有个通知的时候，我精神倍增，但是只有一次次的失落。一整天下来，我没听到任何有关通知。但我又兴奋起来，按常理，如果没奖应该退回来，我也有注明个人信息。既然没退回来，说不定有作家正在鉴赏着，等一等，这是不能着急的。

一天、两天…过去了许多天。一次次地失去热情，又燃气更弱的热情。最终没有热情，我失望了。由此看来我写的小说不怎么好，只是我不懂得其中的流程罢了。没关系，反正离征文结束还早得很，不如多尝试几次，我现在又有东西可写了。
黑色的投稿箱内看不到白色的稿纸，由此看来的确有人取稿审查。我的宝贝啊，你是我得奖的希望，作家们保佑我吧。
悄无声息地又过了几天，没有任何消息。这个系统到底如何运行?算了，反正投稿没有次数限制。干脆，想到什么写什么，直接投进去，总有一篇会获奖吧。结果，我几乎隔一周多就写一篇令自己满意的小说。

中午，我在教室开始写第九篇小说。一会后，”哟，这不是初中上课看小说被罚，写作文用奇怪修辞的孔家后代吗?你也参加校园新人奖征文比赛啊”我一抬头，就看到薛数看着我的稿件发出讽刺，他旁边还站着李恶和华学。”既然知道就不要在这里妨碍我”我冷冷冰冰地说。李恶笑着说:”薛数初中作文竞赛拿过全市一等奖，你写不过他的””你不过是一个跟班罢了，这里没你说话的份”我抵抗他说到。薛数这时说:”在这重理偏文的学校，你这个数理化生不好的人只是拖后腿的罢了，语文和文科再好也没用。”华学声音较小地对薛数说:”孔天远数学是全班前几名””是吗？”薛数有点不信。”数学这种充满套路的东西，连我这个要念文科的人也可以考得好”我不该语气地说。”反正也没我们好，理化生才是以后就业的重点，政史地这种充满虚伪的东西也有人读，真是奇怪”薛数说。”只有你们这些人才会听这种老话，盲目从众。文科思维丰富，特别是哲学使人明智，你们是不会懂的”我说，”如果这就是你们想跟我说的话，就别再打扰我了””我只想说放弃吧，你写不过我的”薛数扔下一句话，带着一伙人走了。

初中时，我用了一些我从小说里学到的一些手法到写作文里。但是，一次课堂上老师分发作文时说:”孔天远，我已经在评语上写了几次这样的话，你不听，我只有当场跟你说了，写作时，不要用一些奇怪的修饰词。比如，这个’一块大白棉被似的白雪覆盖在地面上’”全班一阵大笑。我立刻站起来反驳道:”这是著名作家老舍用的比喻，我只要借鉴一下，有什么不行。像’白茫茫’’铺天盖地’什么的我早就用腻了”老师有点生气地说:”在中考，没有一个评卷老师会认为这好，只会认为它奇怪而扣分””我记得，当初鉴赏地时候还写到，这个比喻新奇，富有冲击力”老师冷笑道:”那是因为他是作家，你只是一个初中生罢了”我无言以对。

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，我写了你们又不能把我怎么样。理科好又怎么样，那种使人变得机械的东西我才不学呢?我学数学，是因为文科也要考，一学发现尽是套路，基本分一拿就是高分，尽管不拔尖就是了。作文竞赛一等奖又有什么用，那只不过是初中作文罢了与这次征文差太多了。如此一想，我继续写小说，谁都阻挡不了我，理科状元也一样。

最近几天还真是有精神，写了九篇短篇小说，自己想想都觉得惊讶。昨天中午写了一篇小说，今天上课特别精神。中午做作业时，华学过来和我说，薛数找我有事，今天下午放学去教学楼后面一趟。我还没说什么，他就离开了。到底什么事呢?我一下午都被疑惑着。
放学后，我到教学楼后面，薛数等人已站在那里，等候多时了。”找我有什么事”我开门见山地问道。”我不是叫你不要再去投稿了吗””我写我的与你有什么关系””你看这是什么？”薛数拿出一把纸，在我眼前晃了晃，一副得意的笑容。”不就是一把整齐的废纸吗?”我毫不在意。”这里面有一些东西，我读一些给你听”薛数，举正纸，开始念:”一个闷热的下午，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摆弄着无聊的数字。一阵风吹来，也因携带着包含数字的声音而变得炎热。我真想大叫一声:别在那故弄玄虚了，直接了当地说过程和结果就行了。我…””这是我写的小说，怎么会在你手上”我变了脸色，我写的东西被念出来原来这么羞耻。”哈哈…”薛数旁边两人大笑起来，”这是什么东西啊””华学，把我的稿拿来”华学接过我的稿，递给薛数另一份稿。”别以为理科生不会写小说，我也写同样的事，让你看看我们的差别”薛数动情地念着，”烈日炎炎的一个下午，我无比烦热。但是，数学课开始时，仿佛有一丝凉风开始徐徐吹来，吹凉了我那颗烦热的心。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挥笔奋斗的身影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，无聊的数字在你的手里变得生动有趣。这是一个有趣灵魂的有趣思想。…””够了，我可不觉得多么有趣”我丝毫不想在听下去，但两个跟班听得入神，一副被打扰的眼神厌恶地看着我。”这是两种境界的差距”薛数一句话，两个跟班总是说对点头。
“不同人爱好不一样，鉴赏能力也不一样，没有小说能被正确地评议。就像阅读理解一样，那明明不是作者的本意，我却要为了迎合评卷老师写一堆作者没有过的感情”我愤愤地说一通。”这不过是你的一己之见罢了。我们参加的是考试，评卷的人可管不了这么多，他只通过一张答题卡看不出什么，只能一笔扣住评卷人的心，才能在考试中取得成功。考试也是一门学科””我不想与你过分争论，浪费时间，你是从哪里拿的我的稿件的?”我问道。”哦，我主要目的都忘了。我是把稿件从小黑箱运到文字社评稿人那的使者，我看这稿件不舒服，就拿出来了”薛数一脸笑意地解释。”你胡乱截取别人的稿件是不道德的，会失去信誉的””这时讲什么不道德，这是权利，我看哪个不舒服就毁掉哪一个，反正这种烂文肯定选不上，不如早点让它消失”薛数一脸邪恶的笑容。”嘶嘶”稿件四分五裂，发出痛苦地呻吟。现在地上的真的是废纸了。”你在干嘛”我一声吼，仿佛失去了自己的孩子。”只是让垃圾成为真正的垃圾罢了，我们走”薛数等人离开。
我脑子一片空白，把碎纸拿了，又让它落下，如此机械地动着。我以前的稿件不会也是如此被毁吧，我却不知道。今天，他一定看我写这么多烂作不改，就当面提醒我。他们都是有水平的人，他们觉得不好，我还能说什么呢?看来我是没有有写作素养，我要去学习写作，然后写一篇让他折服的文章，让他不忍心撕掉。我起身，准备离开。那堆废纸怎么办?我转头看着那堆暗淡的东西。垃圾就是垃圾，我没必要把垃圾收藏起来，就让它当垃圾被明天扫卫生区的人扫走吧。
写作还真得修炼，今天入手了一本小说写作教程。哦，这些东西真有用，我贪婪地读了几天。我已经焕然一新了，虽然没什么精神，今晚好好睡一觉。明天开始写一篇真正的小说，尝试一次冷笔写作，不写热笔了。
我在投入小黑箱前又认真地读了一遍，与薛数的那篇有得较量，好好地把它送进文学社吧，友善的传递员。稿件被黑色给吞没了，小黑箱仿佛深不见底。

这么快就找上门来，又是华学，竟然说，下午放学老地方见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了吗?我信心满满地来到教学楼后面。见到薛数等人一脸气愤地站在那里，”你为什么还要投稿”薛数拿着我的稿件质问我。”你读过了吗?怎么样?”我颇有兴趣地问道。”读了”薛数有些疑惑地看着我。”那天以后，我意识到我写作的不足后，拼命学习了一段时间，写了这篇小说，这是我初发的第一步”我兴致勃勃地说到。”你是不是误解了我的意思”薛数忽然变得冷淡，”我是觉得你这个人写的小说很差，不要挣扎继续写了””我这个人写得很差”我反复读了几遍。李恶突然说:”就是说你这样的书痴，写不出好小说，再怎么努力也没用”我有点伤心了。”我毁了它，让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”薛数又要开始撕了。这时华学往薛数耳边说了些什么，但薛数没有改变态度，让稿件又一次成了废纸。他们还没离开，我就一股脑地冲回家。薛数等人似乎追了出来，但我没被任何人拦住。
看来他们是存心不想让我参加征文比赛，我干吗还要不断地去做无用功呢?看来我与奖金真的无缘了。一本小说写作教程旁摆了一堆草稿，这也是我的心血啊!如果一篇都没留下怎么行，我应该要阻止他们。对了，他们这样做应该是不和法的，我应该要向别人告发他们。法院，对一个中学生太难了;父母，他们在老家，离这太远，没法帮我。看来只能去学校求助老师了，去找班主任吧，班主任是英语老师，像我这种英语比他们落后这么多的人去求助，行吗?我不管了，我的心血不能白费，我胡思乱想到了九点，快去睡吧。
这样直接进去没问题吧。老师的办公室门基本在上课期间都是打开的，老师们都在各自的桌上忙自己的事，我一眼看到了在距离我最远的角落里的班主任。我心情近张地走过一个个不认识的老师身旁。深吸口气，”老师，打扰了”老师停下手中的工作，看到我，毫不关心地问:”天远同学，有什么事吗?”我把发生的事与老师说了一遍。”哦，我会处理的，处理好了我和你说一声”他继续他手中的工作。怎么感觉好像被忽视了，没问题吧，我对自己说。

今天英语课结束后，老师叫我跟着他，路上和我说了一句:”没事了，你可以继续写了”就让我快去上课。为什么，特地走这么大一截，就说了一句话。不过，应该可以投稿了，薛数他们也应该被批评了一顿。撕坏的稿件肯定回不来，所以老师也没说什么。不管了，今晚可以冷笔、热笔结合写一篇小说了，可惜其它都没了。算了，那些不好的小说没了也罢，又要一个不眠之夜。

我来到这个小黑箱前已经多少次了，过了多少时间了。发什么情啊，好像也才十几次，不过几个月罢了，搞得多少个千秋似得伤感。我也不太希望拿奖了，只要我的小说能留下就好了。

哈，华学又来和我说，老地方见。他应该是要和我道歉的吧，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他吧。我心情乐滋滋地过了一下午，无一点睡意。一直在幻想着薛数的行为和语言将如何表达。你也会有今天，撕了我这么多稿纸，还当着我的面撕了两次。看你怎么请求原谅，还好你遇到了像我这样的好人，孔家的后代就应该与人为善，待人宽容。
我前往目的地的路上，也没停止过幻想。直到看到他们三人，为什么觉得他们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。李恶说道:”孔天远，你怎么还在投稿。老大的表达还不够直白吗?”怎么回事，我丧失了底气:”老师没找过你们吗?”薛数拿着我的稿件，一脸不屑的说:”哦，那个老师是来问过我，我说以后不会这么做了，他就离开了，事情就是这样”我一脸不感相信的样子说:”怎么会这样””看你这样，这次以后，应该不会再投稿了。这种老师从三个坏学生中救出好学生的煽情故事，就让它消失吧”薛数说。
在我眼里，看到了夏日里一场短暂的雪景。”不要浪费我时间了”薛数留下一句话，就走了。我还沉浸在对老师的不解中，我彻底迷失了自我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，到家无望地躺在床上。我哭了，我真的没有谁可以寻找求帮助了。
看到小说写作教程和一堆草稿，我忽然看到一个看不清脸的人，露着邪恶的笑容，把这些东西一点一点撕掉扔到旁边不知何时生起的火堆里。同时，我觉得我的手，我的身体也在被无情的火一点点吞噬。”不要”，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，原来是一场梦啊。我已经多久没做梦了，还是小学无忧无虑的日子好。

又路过那个公共栏，那个征文公告还没被撕下来，反正我也不想在写了，我直接转身离去。看到班主任，我不打招呼就直接走了，班主任也不在乎我是否打招呼。看到薛数等人，我直接绕道走开。这样的日子过得真辛苦，这件事到底是谁错了?搞得我好像是罪人一样，躲躲藏藏的。小说写作教程什么的早就被压箱底了，好好地看别人写的小说就行了，何苦自己写呢?费时又费力。伤心的日子还真是短暂，仿佛这几个月我都没度过一样，我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我，丝毫没有改变。
征文也快结束了，早点吧，别在让我想起这段日子了。今天放学，我照常回家。到校门口的时候，一只手拍了我一下，一个田田地声音，传入我的耳朵”这位同学，能跟我走一趟吗?”我转过头，一个我女孩正睁着眼睛看着我。”好…好啊”我回答。我跟着她来到教学楼旁的一栋建筑的房门前，有一张门牌，上面写着”文学部分部”
“快进来吧”我进入房间，这里有好多书在左右前三个书架上，一张较大的桌子上整齐地堆了些纸，旁边有一盏台灯，正对面的书架后面有一张床露出一角。女孩转身，面向我介绍到:”我要李晓诗，这次征文比赛的审稿人，孔天远同学，请多指教””你这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”我疑惑地问。”我有个熟人认识你，他跟我说的””你把一个不太熟的人带来，不害怕吗”我笑着说。”我相信写出这样小说的人不是坏人，文如其人吗。我也是文学崇拜者，和你一样”她平静地说。”好吧”我说，”你找我有什么事””你以前隔一周多就写一篇小说，现在已经一个多月没写了”一个多月，是我写的最后一篇小说到现在的时间，不应该被撕了吗?以前的她也有看吗?”所以在征文比赛快结束前，我希望你再写一篇，当然你不必勉强，我只给你说一下””何必找我这种无名小卒来写呢?”我问。”不，我欣赏你的小说很久了”她毫不犹豫地说。我正要说另一疑惑时，忽然觉得桌上有些纸泛出亮光，有点奇怪。”那些是什么?”我指着桌子说。”就是一些别人投的稿件”她平静地说。我来到泛光的稿件旁，是透明胶，拿起仔细一看，上面有许多裂痕。一看内容，这是我写的小说。”这”我不知该说什么。”嘿，被发现了。我每天比较晚离开学校，那天，我刚好经过听到有声音，就在墙后看。看到了被撕碎的稿件和你们。我等你们走后，拾回来把它黏好。如此反复，弄了三份”我翻了翻是我最后写的三份。”你怎么不出来阻止一下”我立刻问道。”你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出来阻止男孩的暴行呢?””其它的呢”我紧逼问道。”什么其它的”她疑惑到。”我其它的几篇小说，这里只有三篇””不是在其它地方好好的放着吗”我翻几下，翻到了它们，喔，它们还在。我才注意到我失态了。”不好意思”我缓口气说,”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呢?””因为我欣赏你的小说，所以一篇也不能放过，你一定理解”我想起了我看小说的日子，真心地说”谢谢””你一定要保持自己的风格，好好地在写一篇小说，下午放学直接到这里给我吧”我的心里早已经燃起了这股热情,”一定不会让你失望””自由地写，不要有约束”我俩挥手告别。
一回家我就动笔，写了好长，因为感受太深了。写完后，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右手的那个茧。抬头，满天繁星的夜空印入眼帘。这就是夏日的夜空，多少次，我坐在这里一直都是低着头。这一次，距离上一次快过半年了;这一次，我的心情最为平静;这一次，我懂得最多。九点了，睡觉去吧。
不管几天后，会发生什么，也与我无关，至少我的小说还在这个世上，还有人愿意观看它。我已经好久没睡这么香了。

我的生存之道

第一回:独乐之一

在这里，我究竟是什么?又可以做些什么?……明白了，我只是一个传递员，将长辈的接力棒交给晚辈。
下课铃一响，不等老师的下课指令，我迅速地从后面的座位起来，从后门冲出教室。可恶，慢了一步，有人已经在我前面了。我扭腰，转身，左蹦右跳，未等楼梯的人流密度变大，我已经冲出了教学楼。不过，战争还未结束，天桥上已经有很多人了，这就是六楼的我的地理劣势，不过我还可以凭经验制胜。模仿了一遍楼梯上的操作，但速度更快了。天桥和操场的缓冲作用，让我到达食堂时，人群已被甩在了后面。
对于我这种人一定要快，但不尽人意，最短的队伍也有两人，没办法只能排队了，谁让这里是一个重点中学呢?显眼的时候一定要有良好的素质。真是的，前面两个人怎么慢吞吞的，因为已经有如意宝座了吗?终于轮到我了，不过我的后面可不止一两个人了，我迅速地点菜，打饭，毫不拖泥带水，人的穿行也无法减慢我的速度，不过接下来有点麻烦了，食堂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座位被书包，书本，校服等物品给占据了，但是我的眼睛可敏锐了，立刻看到了空座位，然后我朝那走去。刚到座位前，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只手，把一个铁碗迅速地放到了我的目标上，碗似乎是飞出来的，好像懂得主人的心思，害怕有一个与他类似的人将它抢走。我顺着手看到了那个人，他的表情仿佛在说，这都是碗自己的想法，跟我没有关系，不过，他很快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去打菜了。幸运地，在旁边吃完饭的初中生刚好要离开，我就顺势坐下了，这时看到那个与我发生一场斗争的人在现煮区。唉，看来我得让你搬家去造福别人了。
我吃饭还是挺快的，现在是食堂的高峰期，我已经吃完了一半多。我的经验告诉我，孤身一人的我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，一场人人都讨厌，但人人都在做的文字游戏也即将开始。”同学，请问这里有人吗?”来了，重点中学的学生们的素质在这一句话中足以体现。我迅速一看，两个穿校服的男生，一个人的手上拿着书包，手上没有餐盘，看来是无所不在的占位者。我开玩笑似地说:”哎呀，同学这不是显而易见吗?难道我在你的心中就不是人吗?你倒是看看我的周围。”我朝我旁边的桌子示意了一下。”可是那里已经有人了。”我故作沉思样，说:”真是奇怪啊，我明明只看到一个碗。难道是隐形人?你告诉一下我怎么看到他吧。”跟我说话的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，但还是强颜说:”是我用词有些问题。我想问的是，不久后，这个座位会有人来吗?”我也学他的说话方式说:”看到前面那些排队的人了吗?那些人都有可能在不久后到我的这个位置来，所以不久后肯定有人坐这里。”那个人还想跟我说些什么，这时，他旁边的人将他拉走，还说:”别跟这个神经有问题的人耗时间了，我们去其它地方。”近些日子，我已经有孔子的那种感觉了，想要别人不占位是不可能的，而我也只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。
我也快吃完了，我四处瞟一瞟，为了给与我志同道合的人给予方便。不错，很快就发现了可能的目标，我朝那个方向喊:”同学”那个拿餐盘的男生转了过来，我朝他挥了挥手，示意他过来，刚刚漫无方向的他立刻有了方向。他刚到我面前，我就问道:”同学，你在找位置吧，如果你不嫌弃的话，就坐这里吧。”我指了一下旁边的桌子。”可是这里已经有人了。”我立刻解释:”事情是这样的。我很快就到食堂打饭，拿碗去打汤，但发现今天的汤不是我喜欢喝的，但碗又不好意思放回去，就拿它占了一个位置，好给你这种人方便。””同学你可别忽悠我啊。我前几天刚被人骗，可难受了。”我一脸诚实地说:”你怎能对我们学校的学生如此不放心呢！你看看周围，那些放着书包的位置有谁去抢吗?还有那些把笔，书本，甚至是热水卡放在桌上的，有哪一次被人拿走过吗?在如此诱人的利益面前，很多人都豪不动摇，人们都互相信任着，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必要呢！”那个人被说服了，安心地坐下了。我也离开了座位，去将碗筷放到清洁处。再回到刚才的那个座位附近时，已经有人将它占领了。我暗中偷笑，同学，你再流浪一会，体验一下生活吧。

第二回:独乐之二

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，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。但为什么明白的人都表里不一呢?搞得洋洋得意提出的我自以为成了思想家。
下课铃响了，我却不能像昨天那样冲出教室。一股无形的力量压住了我的双腿，台上的老师好像也在跟我说就等一分钟。原来老师操控着这种力量，他一放手，我的腿瞬间有了无比的力量。但是，楼道现在的阻抗极大，六楼的劣势扩大数倍。勉强挤出楼道时，天桥上只看得见密密麻麻的人头。我还是得快，到了食堂，预料之中的出现了许多长队。我迅速地扫描了一下，都很长，不过很快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，他朝我使了使眼神，我就假装借过之名穿梭于队伍之中，在到达时，就一下子插到了同伴前面，神不知鬼不觉。前面也有两个人，不过我已经省下了十几个人的等待时间。打完饭以后，高峰期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，据统计，刚下课5分钟为准备期，再过3分钟为聚集期，接下来就是长达15分钟的高峰会，最后为5分钟的消退期。对于我这一类人，一定要在聚集期就坐下。
前排流通速度快，人口密度大，所以我打算选择后排位置下手，这里的人的确少很多。我很快发现了一个上面放着小笔记本的桌子，就是它了。同时，我发现一个似乎跟我有相同目的的人，在附近徘徊。我朝他喊:”同学，我们一起坐吧。”还朝他挥手，他立刻走了过来，问:”坐哪里?”我指着这张桌子说:”这里”我把笔记本推到桌子的另一边，和他对坐了下来。我还说:”最近一个人吃饭，真是无聊极了。正好位置又有多，就把你叫过来了。”那个人立刻回答道:”那可真是谢谢你了，不过吃饭的时候尽可能少说话，小心噎着了。”切，真是无聊。就这样沉闷，无声地过去了一些时间，真想找些乐子，这座位的人不会一点赶人的胆量都没有吧。
想曹操曹操就到。”喂，你们怎么把别人的位置给抢了。”我抬头发现两个女生站在我们的桌子旁，前面一个大有一个泼妇骂街的感觉，另一个端着餐盘的畏畏缩缩仿佛在向泼妇求救。我对面的人立刻如坐针毡，慌忙地四处看。”别人的位置?什么叫别人的位置，明明我们都坐在这里了，应该叫我们的位置才对吧。”我向外永远都是幼稚的思想。”你的眼睛瞎了吗?没看到放在那里的笔记本吗?””真抱歉，借用了你们的位置，我去我同学那里了。”我对面的人已经坐不住离开了。我拿起那本笔记本翻了翻。”你干嘛看人家的笔记本?”我立刻一副焕然大悟的样子，装作一副绅士样:”两位小姐真是抱歉，你们的笔记本跟我的长得一模一样，我一翻才知道原来不是我的，我这就走。”我满脸歉意地端着饭菜走了。
真倒霉，竟然没选一个好地方，看我找一个其他人报复一下。这块区域到现在人也是比较稀疏的，立刻又看到一个目标，远处看没发现，走近一看才发现有一只笔在上面，竟然没有滚下去，我偷梁换柱直接把笔放到旁边有人占位却没人坐的位置上，满是快乐。可是屁股还没坐热又被人吼:”你强别人位置就算了，干嘛还把人家笔给偷了?”我看到一个端着饭菜，凶巴巴的男生。”笔?……哦，你说的是这根吧。”我指了一下旁边的桌子，”那可真是惊险啊，这根笔在地上滚，差点被人踩坏，还好我迅速地把它捡了起来，然后我觉得应该是旁边桌子同学的，就放了上去。”那个人用另一只手把笔收进了口袋，说:”可是这笔原来是放在你的桌子上的。动脑子想想就能明白，用书包占位后，怎么还会用笔呢?””同学，那你可真是太卑微了，一根笔都可以代替本人了，你干脆让笔代替你吃饭好了。再说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笔原来是在桌子上的。””监控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录着。”“我明白了，同学你就是想和我拼桌吗?干嘛绕这么多圈子呢?反正还有三个位置，直接坐下来和气地吃个饭，何必浪费时间呢我?”我心平气和地和他讲道理。他没办法只好不服气地坐在了斜对面，口中还念着:”不信看监控，不信看监控……”我吃完饭后，小声在他耳边说:”同学，你下次可要小心了，要是遇到我的同伴，你可能连笔都看不见了。”马上，我就溜走了，留下在那里生闷气。

第三回:对峙之三

这个世界太复杂，但不能对其认识太浅，否则就会不适应地被淘汰。
一个刚经过一场”风雨”的同学走过来跟我说:”吴声进，第二节下课，去政教处一下，”他又低声道”，政教处主任心情好像不太好，你可要小心了。””谢谢提醒了”一节课我都在思索，像我这样不做坏事的底层人民怎么会被叫去呢?不会是想劝我好好学习吧，可也不至于教务处主任找我吧。算了，一去便知怎么回事了。一下课，长达30分钟的大课间，大家都开始释放紧张的学习压力了，我却充满好奇的去教务处。到了门口，门是关着的，今天是阴天还在里面吹空调，不过，夏天的阴天也很闷热，我吸了一口气，敲了几下门。
“进来吧，里面门没锁。”是主任的声音。我拉下门把手，开门一股凉气迎面而来，我立刻融入进去，关好门转身一看，发现教务处主任坐在前面中间的办公桌上，我班的班主任在左边坐在一把椅子上。”声进同学，你就坐那里吧。”我到主任所指的椅子上坐下，我们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。”开始正题吧”主任开始了严肃地讲话”声进同学，你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?”气氛不对劲，说得和气一点吧”宽恕小生愚昧，还请大人指点。”主任愣了一下，马上恢复语气说:”我校做为省一级达标校，不仅要培养优秀的人才，更重要的是还要培养学生的品德，而我作为这一部分的教育者应当尽职尽责。”我应和道:”那可不，大人在各班都小有名气。就算不记得校长，也不会忘记大人你的功劳。”他咳嗽了一下，示意我别插嘴，”不过，作为本校学生，违纪的学生可谓沧海一粟，所以我一个个去处理，不久就可以结束。可是，我最近遇到了一件难以处理的麻烦事。声进同学，你说是什么呢?””就小生看来，目前在大人的治理下，应该已经没什么大事了。””不对啊，最近有许多人都来投诉，他们说的大致表明一点，食堂出现了恶霸，请求我去治理，虽然我主管教学方面纪律，但食堂也是本校的一部分，有违反风纪影响校风的我也该管管。”可恶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，不过应表现一下，”对啊，我作为寄宿生也经常遇到这些事，的确该治理一下了。”班主任坐在旁边不发出一点声音。”声进同学，你就别装傻了，你跟这事关系可大了。””我不明白大人说些什么，不过小生想了想，这应该是自然规律的自我调节吧。””不久前，在我校小论文征收中有一篇叫《学校食堂问题的一己之见》，十分谦虚的论文啊。””没错，那就是我写的，我认为不占位是食堂正常运转的标准，并详细地论述说明。””可是，没过多久，文学社向我送来一份稿件，说此作有伤风化叫我处理，这作品叫什么?”他朝班主任问到。”《乱世生存法则》”一回答，班主任就沉默了。看来是逃不掉了，不过应该不太严重吧，顺便试一试可不可说服主任。
“这作品的确很有意思，如果再正面一点就好了。我本想着，没发表就算了。可是没过几天，民间就出现了传抄本，许多学生读了此书，都受到了侵蚀，结果还真出现了乱世。效果极佳，你说是吧，小作者。””大人和大伙可能都误解了小生的意思，小生只想宣传学以致用，用科学的方法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。””那就看看你的方法科学到什么程度。”主任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堆有序的稿纸，果然是我的原稿，装订边框是我原创的款。主任将其扔给班主任，班主任拿到后依旧安静地坐着。”来一段”主任下命令了。”知己知彼，百战不殆。要在乱世生存，就要了解乱世。以下是几代人统计结果基础上凝成的结晶，愿读者能有所收获。””停，原来这本书是为了创造乱世而使它发挥价值。””不，我认为如今食堂本身就是无法改变的乱世，我只是为了让我们这些人的利益不受侵害，才想出这些办法及其依据，来造福大伙。”我已经无所畏惧，成为了一个立场坚定的人，没错，我是为了大家。”再来一段””平衡公理1:将不占位者视为反应物，占位者视为生成物，那么它们构成一个一比一的可逆反应。其存在一个只与人数有关的平衡常数，称之为食堂平衡常数。平衡公理2:人数越多，食堂平衡常数越大。其变化幅度与食堂本性有关。平衡公理3:促进平衡逆移的方法只有①读此书②反应物感染生成物③极小概率地自行改变。但最终会回到常数值。人心公理1:每个人都是自私的，但总有一副无私的外表。人心公理2:每个人都无法从表面上摆脱规则。……”我自己都有点不太想听了。这时上课铃响了，班主任停下来说:”这节我们班自习，请继续。”
“声进同学，你的理论和方法是不是有点矛盾?既然存在一个尝试，你去改变，最后不也会变回来吗?””世界是复杂多变的，许多东西都会促进正移，但反之方法少。再者，还有一个动力学因素，不幸地是此反应，浓度越小速率越大。根据书中记载，我们需要选择性催化剂，就是这本书和我。打到平衡常数甚至短期超越是我们的目标。””你的意思来看，我就是正反应催化剂，是吧?””完全正……确……”等一下，怎么感觉有点奇怪。”吴声进，现在对你宣布处分。因你破坏学校风纪，影响校风，还打算在发表的读物上辱骂领导，更在公堂上不知改正，特此停课一个月，回家反思，记入档案，从明天开始施行。”我开始着急了，这可真的完了，在家还不被父母骂，”主任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”刚刚已经得到了教职工大会的批准了。好好过这个月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吧。”可恶，我在这里竟然被直播了，看来无法挽回了。”快回去自习吧”班主任对我说。”好”心想，留得青山在，不怕没柴烧，终有一天我会改变这里。

第四回:众乐之尾

把生命献给世界后我将一无所有，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我应该让生命更近，做更多贡献才对。
我拿着把伞在教学楼一楼边缘处，我不管那些撑伞出去的人，而是看着楼梯口。”声进学长”我朝楼梯口挥手喊到，学长果然两手空空下来。”你怎么还不去食堂，我们班可是拖课了。””学长，明天我可见不到你了，我想再多学些东西。””你怎么知道的?””就贴在那边的告示栏里，第三节下课我就看到了”我指着远处的告示栏。学长轻轻地说了一句，”原来他们早就准备好了，就等我进入圈套了。””学长，你不是没带伞吗?淋雨多不好，我们可以一起去食堂””我跟你说，这是天泣，不就是一个月而已吗?我应该感受一下上天对我的怜悯。””学长，我们快去食堂吧”我撑伞准备出发，学长也跟了过来。在路上，学长还对我说:”你在高一可是一楼，又不是三楼，这么好的地理优势怎么不去利用，而且下雨天大家都很慢。不撑伞直接跑的话，说不定拖课也可以在高峰期前赶到食堂。””走快了，鞋和裤子都会湿的，多难受爱。””不就是些水分子吗?蒸发一下不就和原来一样了””我们地理老师说，这里的雨并不干净，粉尘浓度并不低。””哼哼，我们去食堂吧。””这不就在路上吗?”
刚要进食堂时，声进学长对我说:”把伞放在外面。””放在外面不会丢吗?””食堂超市都可以放在外面，食堂为什么就不行?而且，放在里面也碍事。””好吧”我只得照做。进入食堂，学长马上给我安排好插队位，真亏他还感做这种事情。最初不太愿意，现在也没什么实感了，觉得不是什么大事，没什么关系。”学弟，我们去找个好位置。”我跟学长走到后面。”就那里了，还有风扇。”我顺着他所指的地方，看到那里桌上放着一把雨伞。我跟着学长，毫无感觉地坐下了，但还说，”这里已经有人了吧。””没关系，这个人才放下伞不到一分钟。””你怎么知道的?””以统计经验来看，现在排队不过个八九分钟是不会排完的。我从伞的内层湿润情况可以看出，如果以过了二三分钟，上面的风扇足以把伞内层不是很湿润的地方吹干，而现在它还是湿润的，所以这个人必定刚走不久。学弟，你以后可要学会多观察啊。”我焕然大悟，思考一番:”原来是这样。”突然学长笑了起来:”骗你的，其实刚才打饭的时候我就四处看。我们开始找位置时，这人正好在这放下伞，我就带你过来了。””学长你的视力可真好啊”我心中有少许不高兴。
“这点小事不用挂在心上，要不你带上这个。”学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，展开后发现是一个牌子后面套着一个橡皮筋，上面写着三个大字——“流浪者”，还有一排小字:”无处可归，只得四处寻找依附，还请见谅，不满立走””这是流浪者头盔，带着头上不用说明，主人也会和蔼地把你赶走。”我的头脑里浮现出了戴这个东西的傻样，”还是算了吧，感觉太丢脸了。””都到这地步了，还顾及这个，你还入世太浅了，既然就给我安心吃饭。”不久，学长开始唠叨了，”还是得多让你知道一些东西，你看那边”我看见一个桌子，四个椅子都放了一个书包，桌子上还放了大概三四把伞。”怎么样，有没有物质侵占食堂，成为客人的感觉。””我只觉得那些人吃饭可能很不方便。””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带书包呢？””主要应该是为了去宿舍学习，顺便用来占位。””不对，我可不这么认为。你想想，其实书包就是为了不占位才存在的。有些人必须带一些书本，但拿着又不容易打饭打菜，所以只好放在桌子上，顺便占位。但书包可是个好东西，其特点就是，在不会很大影响手和脚的活动下，携带东西。这样，背着书包打饭菜不就好了。””学长，这不现实吧。在较拥挤环境下，书包在后面撞到什么都是不知道的。比如，打饭时，不小心把别人饭菜撞掉了怎么办。””学弟果然可以给出很多有用的意见，看来我回去要好好静思了。”
又过不久，学长又开口了:”学弟，你坐这里如此不安的话，我想到一条妙计。”说完，他端起饭菜，我看到他到一个人的桌子旁好像说了些什么，然后那个人拿起他的饭菜和伞到我这来，学长示意我过去。一坐下我就好奇地问:”学长，刚才发生了什么?””那个人刚刚和同学在打室内蓝球，下课完一会才打完，现在他浑身很热想吹风。他一打完饭菜，我就过去跟他说，我们快吃完了，又觉得吹风太冷，想和他换一个位置，利益关系一致，他马上就同意了。我还跟他说，我觉得我们的伞带来带去太麻烦，等我们吃完饭，自会去取回伞。结果，他把他的伞拿过去，我就把原来在桌上的伞留在了那里。””学长，你这种记忆力和观察力正是我学不来的。”我感叹道。当那边座位的原主人到时，我和学长已经走了。
此后，我时常去看那张吴声进学长的惩罚公告。一天，我想明白了:”世界处处有缩影的社会，其中摆弄理论的人，在其的一生都是愚者，但他们的理论又十分讨人喜欢。比如说，我现在已经彻底地和他们站在一起了”

附带文《学校食堂问题的一己之见》

引子：随便天普第六中学招生人数的增加，六中有些基础设施不够现象，对笔者关系不大笔者不研究。与笔者关系较大的是食堂问题，食堂特别在晚上有些过分的拥挤，对此笔者需发表一些看法。
一、从两个现象说起
笔者差不多也是一下课就狂奔食堂的人之一，因此可以观察到食堂的一些情况。
①“大家都很有素养”——令人恶心的道德绑架
我在食堂里吃着饭，等待食堂高峰期的来临。这是门口人流速度加快，一些人迅速地跑去窗口争取少排队，而另一些人则去有空位的地方放下书包、水杯等各种东西。嗯，这似乎极为正常。接下来，我最近的几个位置迅速被占满，占位人刚走开，各窗口的各队伍都已经排到了座位区，这时，有几个端着菜和饭的学生，四处徘徊，发现座位上有别人的东西就走开，就如此在我眼前。不久，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。我吃着饭，在我快吃完时，几个空位的“主人”拿着他们的食物到座位上开始享用，有的拿起他们不久前放在桌子上的食堂的碗去打汤。这极其常见而又正常吧？
②令人发狂——这有什么令人害怕的？
还是在食堂高峰期中，我坐在食堂用餐，周围的座位已经坐了人，但是食堂以每四个位置为一桌，有很多桌基本只做一两个人。这时，一个人四处走，看见有人的桌子，不管几人都走开。这是他发现一桌的两个人快要吃完，于是在旁边等待，不料那两个人在说说笑笑，最后一点东西吃得极慢，可惜不到10秒，不远处有一桌人刚离开，但不等这人反应，正好有一个人已经让他的物品置于刚空的桌上。真常见！
二、对两现象的个人解析
这两个常见，又不引人注意的现象，在笔者认为是引发食堂拥挤的根本原因，请听笔者慢慢分解。
①占座——降低食堂座位利用率的最大祸根
在六中食堂之中，有一个根本性的恶习就是大多数的学生都持着先占个座位，再去打菜的习惯。他们中大部分是这样的心理，不占个座位，等下打完菜没座位了怎么办？因为他们知道目前食堂用餐学生在增加，排队也要排很久，所以可能会没有位子坐，但实际上这是一种恶心循环。一些人占位引发先打菜者找不到座位的现象，应这次的先打菜者就会成为下次的占位者，也就导致了占位的人数不断增加。值得一提的是，食堂有少数的清醒者明白这一道理，但是终究无法改变大众的想法。占位有什么问题吗？有人会这样询问，我们先不考虑处理整体，从局部占位来考虑，一个座位被空占一段时间和用这一段时间来供人使用，显然后者更能充分利用座位，要知道食堂的座位不是给人放东西的，而是给人用餐的。但更令人恶心的是，有些人拿着食堂打汤的碗放在桌上占位。这时一种叫做道德就会束缚别人。首先，六中是一个文明学校宣传不抢位，一个学生端着菜过来，看见这个位置已有别人的东西，就在想，该占吗？可是这时旁边有几个人也有一样的现象，这人就会想，我占了别人没占，就会说我道德不行。结果面面相觑，没有一个人感下手。我先对这人表示遗憾，这人应该明白，占位本身不对，用食堂的东西占位就更不对了，你又怎么知道这个碗是谁放在这里的，这也可以说是我放的。
②怕尴尬——降低利用率的又一重要原因
六中食堂还有一个问题是座位本身利用率低，食堂座位设置为四个座位一桌，各桌小距离分开摆放，这就导致了有些桌子只坐一两个人的现象。我曾问过一些人，一些桌子只有一个人坐，在迫不得已下，你为什么不一起去吃饭，还要再另外找呢？回答一般是，对方我不认识，怕到时候几个陌生人的熟人坐过来，导致就他一个外人很尴尬。也就是这一思想导致更多人产生了占位心理，一定要有一张属于自己的桌子，其实性格有时的确难以改变，还怕别人以为自己找不到桌子而丢脸面。接下来，我们进一步分析根本问题和解决方案。
三、根本上的处理方法
其实，拼桌只是一种迫不得已的手段，本质上来说，占位才是应去除的现象。我们先考虑一下，什么是食堂的拥挤？是人多吗？有些接近，没错，是人多而产生的座位“不够”现象。食堂座位真的会不够吗？根据笔者统计食堂座位约有400多个，学校寄宿生和寄午生总共有600多人。400小于600，看似座位不够？但我们应该明白，学校为什么没有进行处理的原因！有一个经典问题，有两个锅和三张饼，每次每锅只能煎一面且要两分钟，以此难道要煎8分钟，大家都知道其实6分钟就够了。我们应注意到，除了空间，还有时间，我们应明白决定食堂流通速度的是食堂阿姨的打菜的处理速度。每个人只要你不是第一个人，你都要先排队等待。等待前一个人把菜打完。很显然，这个打菜速度就限制了食堂的流通速度。我们先明白一点，正常运作下，即每个人打菜，然后打汤再用餐的过程，食堂座位是足够的。假设食堂阿姨给学生打菜和学生打饭的平均速率为20秒每人(这显然是极度地降低了)，食堂总共6个阿姨(现煮区因用时太长而忽略)，最终的平均处理速度为0.33人每秒，学生平均用餐时间为10分钟，故人口最大流通量为0.33x10x60=180远小于400。要明白这是极端理想的情况，其实就算平均用餐时间为20分钟也不会超过食堂容量。对笔用时统计如下，从教学楼到食堂大约5分钟，排队打菜5分钟，吃完饭大约10分钟，其实笔者在同学中吃的比较慢的几个，因此真正的平均时应更短。好，接下来说占位如何降低利用率，其实显然的，一个人在用占位时间时，队伍已经较长，因此座位还要等待占位者排队时间，显然极其不合理。
根本方法：由上述的谈论可知，解决拥挤的方法为，接正常运作去食堂，即不应有一个人去占位。由学校发出指令，一切占位均视为无效，学生可以自由地选择没人的座位。
四、一些小小的善后处理
①抢位(已有位置吃饭，却被别人以占位视为无效)
因此要给出一个不视为占位的标准：将与食堂进行过金钱交换的物品且在一定时间(不超过4小时)内会失去使用价值的物品放在桌上不视为占位，如已经打好饭菜的餐盘，其余均视为无效(包括现煮)。
②真的有物品怎么办？——不忽视书包的作用
有些人真的需要带一些物品去食堂，带着又不方便打菜，因此找地方放一下，要明白学生大多有书包的，书包正是为了不影响活动而存在的，把东西装入书包即可。
③连书包都无法装入怎么办？
没关系，你可以先放在座位上，到时再来取即可(别人并不视为占位)
④如果真的没有空桌怎么办？
空桌可能真的没有，但空位是不可能没有的，一定要学会抛开面子勇敢点。
五、总结
其实学校只做一件事即可，禁止占位，鼓励学生明白占位的不合理和学会有空位即坐的思想。

悠闲之人

一、无奈的开端

看着摆在书桌上的天普第六中学的录取通知书和附带的暑假作业，心理总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。首先是市质检，虽然今年中考全省命题，但招生还是局限于市内，就因为这次发挥稍微好了一点，就和一些同样好的学生一起去听了广告。我听得都快睡着了，大概讲的就是天普第六中学在姜涵区是最好的，还很近，没必要跑到市那么远的地方去读书，还有业绩多么了得之类的话。我糊里糊涂地就带了他们给的几张文件回家，我还看都懒得看就往桌上一扔，反正就是一些教学报告之类的，还有好几张。再者就是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它们带回来。后来我才知道，这些纸之中夹着一张协议，我父母暗中不明不白地与学校签完了。当时还像是给我惊喜一般说我只要达到六中分数线，就保进重点班，父母还真地被那些数据迷惑了，看看全天普市，六中录取分数线一点也不高啊！但我已经被迫第一志愿填六中了。当然中考完后，我比六中最低分数线高出四十多分，离天普一中还差了几分，但其它中学的分数线我都有达到。不过，今年六中也奇了怪了，竟出来一个清华和北大，当然全市除了一中其它都没有。但后来发现，去清华的是文科生，明明六中理科很强，去北大的是医学系，还是靠自主招生，北大医学系好像跟北大基本没关系吧。
暑假也过得不明不白，做做作业，玩玩游戏，一眨眼就过去了，报名流程也就走一走，交交各种费用，去去新生典礼，在新班级见见新同学，下午差不多就进入正式上课。结果发现，这个暑假作业一点也没用上，而且我被分到了三班，之前还有一、二两个奥赛班，官方说三、四是重点班，但我觉得好像和其它班没什么区别。又想起上午交保险的时候，我说这保险怎么一年比一年贵了。那个收钱的调侃地说这说明我一年比一年升值了。前往新生典礼的路上，我还很乐呵着，我的知识越来越多，表面我越来越值钱，傻傻把钱交了。一坐下椅子我才发现不对劲，明明每个人都交同样的钱，而且我们每年都交钱，他们却只有我们出事故的时候才给钱，仔细看了看保险单，就觉得来气，不交保险还不让我报名了，明明就是学校想把责任推给保险公司。新生典礼又是非常无聊，又是先耀一耀战绩，再讲各种规章制度，过去的东西有必要先讲吗？我也是心不在焉地听着，然后随大流到了班级。到班级来的第一件事，竟然是先签一个协议，协议主要目的是约束学生不要带手机等电子设备，老师叫签，每个学生感觉好像看都没看地签上了名字，根本没有当一回事，他们不会觉得签一个协议只是开玩笑而已吧？被同学们催着交，仿佛就耽搁了他们的时间一样，我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了名字。还有一件事就是老师点我名字的时候竟然不懂装懂地念成了“范庶龙”，虽然有些停顿，但还是让我难受。我也只能大声、没好气地说，那个读作“范庶詟”。选择班委时，好像可以内定，跟我没什么关系，这里大部分人都是来自天普第六中心的附属初中——皇清中学，好多人都相互认识。
放学后，又有人像以前一样谈论我的名字，我就走过去大声地说“各位，不用为我的名字想这么多，我来给你们解读，范庶詟，数学的‘数’，哲学的‘哲’，而范数又是度量空间中一个重要的参考量，具有你们听不懂的深远意义。明白了吗？我的理想是从事数学或哲学”他们中的一人笑了笑说，“其实，我们只想给你起个外号。芳淑者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“翻书者…嗯…这个感觉不赖，我确实很喜欢看书，很符合我的性格，就这样吧。你们呢？”“薛数”、“华学”、“李恶(wu)”“叫我们名字就行了。”“以后见”我去办我的事去了。我没想到的是，对我名字的误读，我竟然三年都没有发现。还把他们当成最先认识的好哥们。
开学前几天，我专注于学校的探索。这片学校处于低海拔的皇清山上，四周的确有不少年龄很老的树木，食堂、操场和宿舍等与教学区被一条河分隔，又由一座桥相连。我把学校一圈都走过了，发现竟然没有一处是没围墙的，而且有些偏僻的角落，还有监控录像，真是吓死我了。因为课程从早到晚，包括晚自习，其实跟强制没什么区别，所以我午饭和晚饭都在食堂吃。对食堂还真想抱怨一下，每次就去得晚一些，竟然没有我想吃的菜，而且还可以感受到，晚上有些菜是中午的。真不明白食堂的炒菜逻辑是什么，难道就没有对每天的销售情况进行统计，然后修正炒的菜吗？还有那现煮区，好好的面，硬要加一些菜，来使价格翻倍，还有那汤不知道被稀释了多少倍。经过进一步的深入调查，我还发现科学楼和图书馆大半多的地方都是给人住的，但没那么缺空间吧。一栋几层的图书馆大楼，真正的图书馆只能躲在半层里面，害我找了很久。
一天，我经过高三教学楼一层的一些空教室的一间时，我发现薛数等人在里面和人交谈，仔细一看这是文学社。他们是文学社的吗？我才发现这个学校还有社团。临近门前，发现在说我，干脆索性偷听“我们给他起芳淑者的外号，他竟然一本正经地解释他喜欢读书，说这个名字很适合他，你说好不好笑？”一阵笑声。真不明白“翻书者”有那么好笑吗？难道因为是一个动词性短语吗？后来没讲我了，还是继续探索吧。
在学习上基本现在没什么问题，由于之前的基础，学习也算不上一件难事。只是教室黑板之间有一个电脑平板，时不时就有人上去玩耍，不是放音乐就是放一些搞怪鬼畜之类的视频。我不大明白看别人故意放错有什么好看的，他们还看得津津乐道。而且周围人说话，除了讲八卦，开玩笑之类的好像都没什么娱乐方式了，大多时间都在学习。老师上课当然也是尽心尽力，只是我大多都没有听而已，没有什么好抱怨的。我还去探索过一次学生宿舍，当然每步都是小心翼翼，通过人流进行统计，得出哪些地方可以通过，说明白些，二到四楼男生宿舍，五到七楼女生宿舍。关于统计，我推出了食堂每项菜的价格，发现原来还多算了1远米饭钱也用不了多久。后来才知道，食堂入口旁边就有一个价格表，只是因为近视一直没看清而已。
学校差不多都调查清楚，有许多地方可以独自一人进行散步，上课基本都在发呆，谁让老师讲课实在太无聊了呢？说实在的作业我也不太喜欢做，而且除了上课基本也不想呆在教室，因为周围同学净说一些没什么营养的无聊话题。这就是学校生活的现实，我永远只能在图书馆找到依偎的地方，生活大概如此吧！别人的事我也不能管太多，随他们去吧。

二、走出孤岛

看了无论在哪里图书馆都是我最喜欢的地方，开学第一天我就那个穷小的图书馆，但发现竟然没开。通过第二天利用各个时间点尝试，发现原来图书馆只有中午才开门，说实在的时间实在太短了。图书馆在二楼的一个长亭里，有一半是用于学生自习的桌椅，图书区有入口和出口。我当然迫不及待地前去，但认证身份时，学生样的馆长告诉我，需要考试通过才能借书，馆长主持考试，同样考试的也有其他几个人，馆长先给我们发了一份借阅指南，里面包含各种图书馆的规则，包括校卡换代书板，用代书板保证书籍不会错位等等，内容挺丰富的，还包括借阅天数有15天，超期如何罚款。馆员好像可以多借书和多借天数，但后来明白，馆员是在奥赛班中暗中挑出来的，好像与我无缘。其实也没太大关系，可以续借，只是走来走去比较麻烦。
考试也用了两天，考试完之后还有实际操作练习，而且还有不少人数，虽然与全体新生相比不算太多就是了。考试通过也终于可以自由借书了，虽然一次只有2本就是了，但以我的个性没什么好说的，一本数学，一本哲学，如此简单。这边的图书馆的确比初中的丰富多了，感觉知识深度没有限制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比较古老的大学教程，我当然是看高中奥赛了，其实这片书地处位置，人烟较少，可能是书的封面太没有特色了。对于同样爱科学的他们，更喜欢那些拥有彩图封面的科普书籍。但我认为那给人的只是一知半解与以后的胡思乱想就是了，但其受欢迎，我也无法否认。
一天，我忽然发现馆员好像换了一批，根据推测，大概是原来的馆员上高二，在开学担任一段时间等待新的高一馆员出现后，就卸任了，不过好像跟我没太大关系。不一定？如果搞好关系，可以让他们帮忙借书，听说馆员可以借6本，每本30天。算了算了，去看一下今天预计借的书吧。我一过去发现，竟然不见了，明明每本都在，偏偏我要借的两本不见了。冷静一下，冷静一下。那两本关于组合和图论的书应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懂的。有一件事需要说明，我发现这里的哲学类书是在我已有的知识中进行细分的，然而我不喜欢这种东西，没有新东西，我并不喜欢看，所以我就把两本机会都用在了数学上。没错，通过我几天的观察，这个学校的人应该不会再有像我这样的悠闲之人。而且竞赛的组合和图论已经远超高中教材，应该不会有人为了高考而借。一定是看了科普书，然后心血来潮，后来发现看不懂，过几天应该就会来还。以后我又来了一周，竟然还没有还，一定是里面名称太多了，他一定是在背名词用来炫耀，再用书来显示自己的强大，再过几天应该会还。又过了一周，这都快超期了。为了几个名词，有必要拿这么久吗？我忍无可忍了，我要馆员帮我查一下，到底是谁借了书。还好这里是中国，这类隐私，好像可以随便地得到。
我找到那个在还书处的馆员说“请问一下，能帮我查询一下两本书在哪里吗？”“没问题！书名叫什么？”我报了书名，不到几秒钟，他说“不好意思，这本书好像被人借走了”“是谁呢？”“林道一，对了，这是我们的一个馆员，他的排书任务完成了，应该在那边休息”他指了一下，馆员专用休息处，不过和其它自习地方一样，也只是两张大桌子而已。“谢谢了”我观察了一下林道一的地方，并记住了他的长相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？在这也做馆员应该是一班或二班的人吧！先观察一段时间吧！
我找一个座位坐下，假装做作业，不时地关注林道一的行为。他借的两本书在哪里？我感觉他好像在做作业。不知不觉，我竟然看别人做作业到了午休快结束的时候，我也只能跟着人群，并随时盯着林道一，前往教学楼，反正一到五班都在同一层楼，终于我确认了他是一班的学生，我还记住了他在教室的位置，我心中有了些计谋。
平常早上，我都是随着人潮七点左右来到学校，这次我六点十分就来了，因为我要偷偷翻一翻他的东西，看一看他的水平。说实在的，这么早经过空荡荡的校门，给我带来一阵空虚感，还得承受保安异样的眼光，我还是硬着头皮进去。之前调查不太充分，这次正好补充一下自己的调查内容，果然此时，教学楼的大门已经开了，这样看应该是6点左右开的门。之所以推测有开门，是因为有几次晚自习，我回去的晚，发现九点半晚自习结束，九点五十左右，教学楼门和总电闸都会关闭，管事的是一个住在学校的老头。每次会先关电闸，以熄灭电灯来告诉我们要关门了。
在不同寻常的前往教学楼的路上，我走得非常急切，但靠近一班时，我走得还是比较慢。结果，令人沮丧的是，林道一竟然已经到了教室。看来他应该是寄宿生。不对？不会是比我来得更早的通学生吧！再试探几天，我不信他每天都来这么早。又过了几天，他竟然天天都来这么早。我本来想起得更早，但实在是做不到了，因为要么父母早餐还没做完，要么外面早餐铺还没开门，这样看学校食堂应该开得很早，我每次都没看到他在吃早餐。不对，我来学校还要一段时间，没记错的话，我是在家6点出发，而学校教学楼与宿舍的距离不远，可也得走几分钟。不过，今天我好像注意到了，他早上在教室看的是我想借的那套丛书中的几本。于是，我下定决心去搭个话吧。
我到他旁边找了个座位，坐下说“嗨！同学，每天这么早来学习，晚上应该也很晚睡吧，这样对身体可不好啊！”“没有，每天宿舍十点半熄灯，我就去睡觉了，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自习处自习到一二点。”信息量不少，我看到了他这道题，立马说“同学，你看的这道题，其实我有一个不同于参考答案的解法。”他看的书是我几十天前还的书，话说，我好久没去图书馆了。我要让你原形毕露，让我认识你只是一个会看例题的人，没看他看的就是一道例题。“其实，我看这道解析几何，用纯计算也很不舒服，刚刚也想到了一个利用几何减少计算量的方法。”我的方法肯定比你简洁，这个我想了几个小时，“要不我先说一下我的思路吧”“没问题”我向他要了一张稿纸，将我几天前的解法重现了一遍，只有一次计算量，相比原题少了很多，而解析几何难免有一些计算量，怎么看都不会再变简单了吧。“你的思路跟我比较相像，不过，你这步计算开始时，”他指着我开始进行计算的部分“如果不展开的话，可以简化运算。”他写了一遍，看似很多符号量，但约几下，就又压缩计算量的算法。“的确”看来我对他有些敬佩了。“同学，我看你还不错，要不看看这道题，你有什么想法？”他翻到了一道习题，是我曾忽略的一道题。“嗯…”“对了，先说一下我的大致想法，不过有几个堵塞的地方。”他给我展示了一下思路，我瞬间发现了，如何继续前进的方法，这大概就是灵感，我们俩合作，把这题给解决了。
不知不觉，发现周围有了几个其他人，“不早了，我看我先回去了。”“好吧，我叫林道一，你呢？”“范庶詟”我在他的纸上写下了，然后回去了。结果，我每天早上与他交流，成了必备的一个安排。同时，我通他我对学校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识，因为他是住校，也对学校进行了不少调查，他与同学似乎交流也不多，与我有点像吧！我只有晚上回家，与他的重合点越来越多了。

三、大众

这天，我和林道一吃完午饭，在回教室的路上，我问道“你每天就吃两道蔬菜，是珍珠生吗？”“其实，我只想点一道的，但是阿姨诱导我，我也不好意思，就跟其他同学差不多都点了两道。还有，珍珠生是什么？”林道一，好像并不知道。“你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，没有一张关于学校珍珠生政策相关的文件吗？就是学校会免学费，还会每月补贴伙食。”“我收到的只有录取通知书和作业。”“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？”“一个农村学校，不过我初三的时候，是跟皇清中学的奥赛班一起上的，不过市考中考，还有很多事都是在原来学校办的。”“也就是说，你的毕业证，还是原来学校的。”“是的”“我大概明白了，六中的珍珠生名额是有限的，他们大概先把机会给可能出高分的城镇学校。那些要求很严，我记得大概贫困的学生都可以，你家庭状况怎么样。”“我母亲带我弟，就我父亲上班，收入我不清楚，只知道是打工的，基本需求都没问题。”“无所谓，我猜名额可能会有剩，不久应该会再一次招收，你去试试吧”“尽力吧”“对了，你初三过来读是怎么一回事”“具体我不大清楚，就是考了一下试，过了，就来这里读，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读书，不过以同学来看，好像他们也是重新组建的一个班，然后就一起进了高中奥赛班，后来也进了一些皇清中学的人”“为什么，我好像没有参加过”“参加的好像都是皇清中学，好像因为区政府要加强农村学生的培养，给几所农村学校了名额。”“我又明白了一些事，区政府与六中大概是一伙的，一起防止生源外流”“大概如此”
我们都沉思地走过天桥，忽然看见教学楼下的一个重要要道，摆了几个类似摊位的东西，听他们说话原来是在社团招新，我对林道一说“你想加入什么社团吗？”“我们老师说要加社团等大学再说，高中社团基本不伦不类。所以我哪个社团都不打算加。”“你的班主任是那个办什么事都很快的数学老师吧”“是的”“我们那个班主任是个历史老师，选个班委都大大地说了一系列方法，结果还是学生内定。就他那样，还鼓吹我们加入社团，我倒看看怎么样，对了今天你不去图书馆吗？”“我们有固定时间值班，一周，我才轮一次排书”“你要看看吗？”“我还是回去背点东西，下午还有那个英语老师的课，我也没办法”“好吧，我去看看，到时候给你讲讲。”
我大概地逛了每一个摊位，其实总共才三个，只不过桌子太长了而矣。广播站，各种部门，除了做事就是做事，挺无聊的，每天傍晚可以点一道广播播放的歌有什么用吗？我又不听歌，要这权利也没用，说实在地，我觉得那广播还有点吵呢。普仙风情社，听说是学校的代表社团，不过好像是一个共青团的管理机构，我又不是共青团员，听说那个共青团，除了交团费，做团课，好像也没什么用。学生会，看似很厉害，仔细一看，原来只是一个给学校打杂的，比如各种会负责安排、后勤之类，好像没什么实权吧。我总结出来的一点是，加入社团就能更好的服务学校了，大概可以用来培养责任意识，对我来说真的不太需要，每天完成学校的一些琐事，就让我劳累了，是我太弱了吗？
回去后，我也没对道一说太多话，就说了的确没有加入的必要，他也没过问太多，应该是对我的信任吧。结果，第三天，我就看到了一个关于珍珠生的单子，面向全校，同时还有一个国家助学金。不过，说实在的，我忽然发现要求是不是变多了一些，我以前也没太仔细看，而且也不知道扔哪去了，可能是我记错了。一到中午，吃饭的时候，我就问“珍珠生和国家助学金，你要申请哪一个？”好像根据说明书只能申请一个。“应该是珍珠生吧，我宿舍有两个人好像已经成为珍珠生了，他们的条件也不比我差，我觉得应该没问题，不过要父母参与，这周末才结束，我正好可以回去一趟。”“不直接打电话吗？学校不是有那么多电话机。”“你是不知道，那电话完全是坑人的，每个月都要交几十块电话费，不管打还是没打，多打还要收更多”“现在电话套餐应该都是这样”“可是实在不划算，我一周也不会打多少次电话，有时一个月都不会打”“可以向老师借吧？尽量早一些比较好吧”“说实话，我不太喜欢向别人寻求帮助，能自己解决，还是比较好一些”“自立精神吗？”“对的”
通过天桥后，我又发现了，摊位不是两天前的了，变多变密了许多，我向林道一说“今天似乎真的社团出现了，我去看看吧，你呢？”“今天星期三，图书馆我要去排书，没有空。”“好吧”与两天前相比，今天的看起来的确更像社团，对联社、英语社、动漫社之类的。不过，社团活动的时间真的少得可怜，早上，下午都要上课，中午大概才两个小时，要用来午睡和吃饭，早上大家都喜欢睡懒觉，下午放学过大概一个小时又要上晚自习，晚上九点半晚自习结束后，又要回家睡觉。社团大概就是把中午和傍晚的时间利用上，的确跟林道一老师说得差不多不伦不类的。再说，一些运动相关的社团，还不如学校的一些体育兵练习的多吧，他们每天下午才上两节课，又有体育老师辅导，不过，社团应该只是兴趣，没必要太精细吧。我可能跟不上他们的脚步吧。我还是跟道一说的确没什么东西。社团招新到周五下午就结束了，其实，我觉得这种东西不应该可以随时加入吗？听说，这些还要经过挺多程序，具体我不太清楚，不过我不知道是哪个社团，在周五下午最后一刻还用表演来招更多人，好像招不到人社团就有毁灭的感觉，话说回来，我平常在学校感觉没怎么见到过社团呢？
又是平淡的一周，周六照常补课，明明以前听说，只有奥赛班才对，不过可能我们这一届学生注定是不平凡的。周六下午回家，休息一天，周日傍晚就要来上晚自习，我当然找到林道一，并在走廊尽头的一块小阳台上说话。“珍珠生申请怎么样了？”这当然是我最关心的事了，我什么时候变得像别人的父母一样。“一天内准备材料似乎太困难了，不过，我去的时候名额已经报满了，所以还好没准备各种材料。”我叹了口气“也就是说你没报吧！那国家助学金呢？”“好像要共青团员才能报，其实我一直搞错了，印象中似乎有一次共青团的听讲，本以为我进了，结果只是拿了申请书之类的，也没有提交。今天，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团员，可能是当时忘记了。”“那还真是辛苦啊”“其实也没什么，自力更生多好”他摆着一副笑脸回答。“是吗？政策太麻烦也是没办法的”我也只能无奈地叹息，我实在太渺小了，什么也做不了。
过来一两周左右，学校举行了一个社团嘉年华暨心理游园活动的一上午的活动，就星期六一个上午。听说，以前两个明明是分开的，还持续两、三天。听说到底从哪里呢？难道不是偷听吗？他们讲那么大声，也不是很吵闹，但周围人总是会听到吧。凑巧，此时又逢上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3D打印机的讲座，也在星期六上午，听起来挺高端的，名额还有限，我竟然毫不犹豫地报名了。不过大家似乎不太感兴趣，星期五晚上，我问了林道一“你明天要干什么呢？”他说“我明天要去听一个关于3D打印的讲座，也不知道会怎么样。”很无奈的感觉。“我也要参加，真巧呢！”“你应该是自己报名的，不过我，大概是被引诱了的，不知不觉就掉进去了，说什么奥赛班不能没有人去，我答应的事也不好反悔。”“这样啊！希望明天不会让你失望吧。”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星期五晚自习时，发了一些叫集章卡的东西，正反两面，共16个章，应该是去社团摊位玩游戏，成功了可以得一个章，还会搞一个集章排名，全集齐的还有奖励之类的，无非只是一些文具吧！我真是太不合群了，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，让我觉得十分厌烦。第二天上午早读结束，我与林道一结伴去科学楼的电脑室去听讲座，路上已有一些看似很有趣的东西摆了出来，我连电子游戏都不怎么玩，怎么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，话说林道一怎么样呢？我们到电脑室，教室人也不多，50个位置大概坐了四十多个人，电脑已经被控制了，放着3D打印相关的课件，我和林道一选了一个并排的座位坐下。课程开始了，有高一还有高二，不过我发现比想象中的无聊，都是一些我在科普网上看到过的一些大众性的东西，一点也不够深入，有点想睡了，不过我不明白，为什么会有一个人如此积极地进行提问。“道一，你觉得这课怎么样？”“挺无聊的”“你平常见过这些东西吗？图书馆也没这么新的东西吧。”“当然是用手机看的啦。”“你周末回家的时候？”“当然了，我也没胆大到把手机带过来”“你不玩游戏什么的吗？”“我的手机是父母不用的旧手机，只能玩一些老的单机游戏，不过现在那些游戏我的手机根本运作不起，而且wifi也是靠蹭领居家的网络，流量还是挺贵的。单机游戏，我大概初一的时候就玩腻了”“单机游戏的确是这样”“现在除了上上网，看看书也不知道那手机还能做什么？”“你平常看的那些书，其实有电子版的”“我知道，不过还是要收钱的吧，虽然比实体书少一些就是了”“不会的，你可以不去专门性的网站，有很多免费分享的平台。”“是吗？我有时间去试试”“电脑你有用过吗？”“上信息技术课的时候吧。”“在家呢？”“我父亲有一台很老的电脑，基本是给他拆开再拼回来的，根本没怎么用过，不过我不在家时，可能开启过我不知道而已。”“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“一个非常珍惜电子设备的人吧，有一次，手机换脸盆，我家有一部按键的，基本没什么用的手机，我母亲想把它换成实用的脸盆，但还是被我父亲给阻止了”“真是有趣呢！”
在愉快的对话之中，3D打印的讲座不知不觉的结束了，当然，我们只是窃窃私语而已。出科学楼时，大多社团摊位已经收起来了。看来下一次干脆还是来看一看吧。“下次真不想再来了”林道一还会抱怨了。“估计也不会有下次了”“是吧”

四、团队

星期三的中午，在阳台上，我问林道一“接下来的两天半运动会，你要干什么吗？”“我们班积极性不高，抽签决定项目，我被派去参加三级跳了，你呢？”“我们班参加的大有人在，活跃积极，我连插手的机会也没有，不过我也没打算参与，不过每天要写广播稿件有点麻烦”“你负责写？”“全班没参加的都要写”“投稿数量有限吧”“所以多的刚开始就被剔除了，我估计我就是那一类人，稿件不嫌多嘛！对了，你们订了怎么样的班服呢。”“班服？”“就是运动会时为了体现凝聚力买的，不是有一张纸吗？”“我们老师说穿校服就行了，不过我们班中好像有几个人想自己买，不过老师说无所谓。”“我们班还要去全部人都买呢？”“一位也不便宜吧”“这倒没错，跟校服差不多。我更明白了，你们的班主任真得明智许多，一件校服外套加校裤，一百多元，就每周一升国旗的时候穿的确有些浪费，拿来利用还是比较好的。相比之下，我们班的少数服从多数都是让人头痛。让我有点明白《乌合之众》所表达的一些东西了。”“《乌合之众》是什么书？”“你没看过？是一本讲大众心理学的，有时间可以去看一看，我挺喜欢的。”“好吧”
操场的主要部分是8条400米跑道。窄部分，一边是通往教学楼的天桥和体操用的沙坑，另一边是宿舍和食堂，宽的部分，一边是举行大型典礼，比如开学典礼的体育馆和没怎么用过的后门，与跑道之间夹着篮球场，另一边是观众席和中间夹着一个主席台，斜的观众席后面也有一个短跑道。高一、高二和初中分别在主席台两边，后面是给高三的，应该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安静环境迎接高考，跑道中央有一片草坪，似乎是用来踢足球的。其实高中的体育课，跟自习课没什么区别，不过每次还来操场上点个名签到一下是很麻烦的事，当然也有许多活跃操场的人。体育课一般是最后一节，所以我一般都是利用体育课提前去食堂吃饭，实在无聊，也就走一走吧，看看大家都在干什么？
运动会的开场白也是多得麻烦，各种宣誓和代表讲话，我跟没听一样。早上都是比较多事的，因为刚开始吗？道一下午又要去参加三级跳，看来第一天，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四处逛逛了。田径也就两种比赛，径赛无非就是各种各样的跑步吧，田赛就丰富了，有跳、有蹦，还有扔的。所谓的大本营暴露在太阳之下，即使有人撑伞，也遮不到我，所以随便地稿件写完，就待不下去了，想四处走。走了走，发现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有趣，要么就是像我差不多的新手，要么就是运动员级别的。运动员级别的很多细节又看不懂，就看谁做出来多少成绩，感觉和做数学题直接看答案一样，没多少意思。不过大家能做到的也就这些，看别人出丑来娱乐自己，或是为专业级别的结果而惊叹，看客大概也就只能看到这些吧。果然对于几秒就结束的田赛，的确没什么感受，可以看的大概就是径赛了，至少过程还可以看看谁超过了谁，虽然都是跑步，但还是有一些过程感，大多人应该都是这么想的。看一看后援团的安排就可以明白，欢呼喝彩最多的也是径赛，因为田赛才喊几下，我们的队员就一轮结束了。不过我对径赛，其实有点不太喜欢，还是因为差距。特别是跑上千米的比赛，要么就是哗众取丑的慢跑，要么就是拼老命跑到最后，再在终点呕吐，只有几个体育兵的比赛比较像比赛吧。不过大概可以明白，像我一样不怎么运动的人非常多。说到底，这运动会只是学生的一次娱乐放松吧。
晚自习的时候，有不少人请假还有几个人叫苦连天地抱怨自己有多累，你们不去参加就行了嘛？不过比起他们，我连挑战的勇气也没有，准备来说，我只是不太想浪费时间而已，反正也拿不到好名次。但是你觉在操场上走来走去真的好浪费时间也，不过我边不好学有些人在教室学习，还是明天去找道一说话吧。
第二天，我试图邀请他一起四处边走边聊，不过他说“真不好意思，我被叫去给跑道撑护栏了”“就是防止学生乱窜在跑道上的护栏，不应该很早就安排的吗？”“我不清楚，反正就是有人跟我说，我没写稿件，无非跳了几下，不如去办点事。而且，反正我也很闲，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，也就一天半。”“这样啊”
说实在的，我也不太想在操场上呆了，因为我还看到有人在操场中间的草坪上跑着在跑道上跑步的人，当然，他们跑的短了许多。我当然就只能逛学校了，现在六中和皇清的学生基本集中在操场，所以其它地方基本都比较安静，也发现不了什么新东西，只不过去皇清中学走一走。皇清中学并不是很大，食堂、宿舍、两栋教学楼基本接得很近，没什么大片的空地，不过初一、初二教学楼交接宿舍前的一片空地似乎正要改建为皇清中学的操场，看这大小只能200米吧。皇清中学从名号上看，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，就只是与六中通过两扇门与六中相连而已，不过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向六中校门，初三教学楼与初一初二之间，有几个乒乓球桌，停车也基本在这一块地区。好吧，基本也没什么新奇的收获。
结果这两天半以来，我基本都是在无用的漫步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，感觉比参加比赛项目还浪费时间。运动会闭幕之后，举行了一个教职工接力，而且只是4x100的几个年段互相竞争，虽然大家都情绪高涨，但是不太明白与前两天的有什么区别，只不过是换了参赛人员，却比这两天以来更多的观众，大家都在围观吗？下午就要回家，所以也没有意思与林道一会和。运动会正式结束的时候，评选了各种东西，竟然还有一个组织奖，真不知道有谁在观察我们的组织情况，具体情况，谁得了什么我就真的记得不太清楚了。反正我无聊地渡过了。

五、生活

这一周，从周一上午到周五下午，我们学校全部高一学生要去社会实践，说得很好听，但不过是在一个社会实践基地的小空间里，而且还上交了五百多元钱。大概伙食费占了大部分，还有一些就不大清楚了。在这过过日常生活节奏快，基本没有自由活动时间。就是一种对集团军队生活的模拟，食堂也比学校食堂安静许多，早上要把被子折得四四方方而且要在十分钟内完成各项工作，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提前起床完成。每班有一个退休军官带领，进行站军姿、走齐步之类的练习，还有走路时声音要又齐又大这个奇怪的要求。偶尔参加了一些走绳索、爬墙、翻墙之类的活动。比较大的，一个是登上，早上出发上山，在山上吃午餐观光，下午再下山。洗澡用的是大众澡堂，很多人都是穿着内裤进来洗，真不太明白男生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。当然有些人比较极端，这五天来没有洗过一次澡、换过一次衣服，当然我比较明智，基本没带什么东西，因为被子、枕头什么的都会提供。令人发笑的是，有人带来作业没时间做带来飞行棋之类的没时间玩等等。还好我一直就是比较喜欢轻装上阵。当然，这里有发一套统一的军装，所以我备用的衣服也懒得换了。还有一次较大的活动，就是周四晚上的晚会吧。其实展示才艺的都是本校学生，全过程下来，唱军歌才是主旋律，其实，我对唱歌、跳舞之类的实在没有太多兴趣。对于那些吼出来的军歌，我也只是在班级里滥竽充数。最后一次，星期五上午，还举行了拔河比赛，我只是一个无聊的看众而已，最后当然是一个类似于阅兵的成果展示，实在是没什么好讲的。星期五中午算是最后的午餐了，就是比平常丰富了一些而且。整个流程下来，感觉不到多少新鲜的东西，中间还有一些自由自在的老师们，不过他们也只是拍照的罢了。虽说是社会实践，但我感觉，除了上次登山，没有一次从这个基地走出去过，当然对于其它学生有乐有悲吧，听说还有几个学生受不了训练，中途回家去了。说实话，真的挺无聊的。
一回到学校，我自然约林道一在阳台说话，问他“新县的社会实践过得怎么样？”“反正发生了很多事，非常累”“是吗？我可得好好听听了，我感觉自己在那像尸体过日子一样，要不吃块新县方糕，讲讲发生了些什么吧。”我把买的一些新县方糕给他了一些。虽说他们宣称是特产，但除了贵一些，感觉跟普通的方糕没什么区别。他们也真是的，最后走的时候还要赚我们的钱。买都买了抱怨也没用。
“首先是，刚到那里的时候，教官叫我们帮女生拿行李到她们的宿舍，本来我也想去看看的，但是想到我们班男生比女生多，应该会有多，然后我竟然犹豫了。结果，其他人单单就把行李全领完了。本来我还松了口气，因为我不知道该选择哪一个，没拿就算了。可是，结果教练竟以我们没有心肠，而罚我们做体能训练，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。”“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但应该会发生更多的事”“是的，我们班的一个人因身体不适而中途离开，教官说，为了悼念牺牲的战友，又一次体能训练。还有一次，进行东西大查收的时候”“当时，我没带什么东西，所以没太关注”“他说，我们班每搜出一个违禁、扰乱军规的东西，就罚一套全体体能训练。还有一次，是思考很久才得到结果的事”“什么呢？”“就是登山后，教官说我们忘记出发前他说的话了，又罚了一套体能训练，结果带着一身酸痛去参加晚会。后来才明白，我们在山上，去上厕所和做一些其它事时，没向教官报道就做了，所以才被罚。”“其实就是一些提升身体素质的事，也没太大关系吧。”“这倒的确是真的，不过让没怎么锻炼过的学生，进行这种程度，实在有点痛苦，不过多亏了初中为体验考试而参加的各项活动，不然真的会累死的。”“人一有话就喜欢发浑吗？”我自己低吟道，林道一问“你说什么？”“没什么大不了的，除了体能锻炼，没有什么其它的吗？”“在那种地方不会有什么其它事吧”“的确”
不久后的几天，迎来了两天长时军训，是的，只有两天，本应该开学就进行的，学校接口是说军队要去参加附近市举办峰会的保卫工作，时间比较紧，但是实际情况，谁也不清楚。尽管我很喜欢调查，但总有一些东西是调查不出来的吧，只能靠猜测了。军训其实还好，经过社会实践后，大家的士气高昂，精神振奋没什么问题。不过我们的教官，对我们走步声音故意弄大，提出其没必要，我们说这是之前在社会实践中学的。他说那些都是旧时代的老兵了，思想不够，现在真的要弄出声音，都是靠鞋底安一块钢板来发声。我们也只能欣然接受，并受到了一种新的训练方式，这样看来新县社会实践不过是去玩的吧。大概因为许多错误的做法，学生也渐渐忘记了新县生活，原来在新县培养的大声说话，积极问好的习惯，也渐渐消去，可能是因为校园气氛，又或者是那一套在学校不太适用的原因，结果社会实践的影响几乎不留了。
当然，林道一又来找我抱怨，说这个军装又用了一百多块钱，才穿两天，因为上课也不可能穿军装吧。我也就听一听应和一下，林道一找我抱怨的次数的却在不断增加。说实在的高中发生了许多事，又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六、舞台

音乐课也是和自习没什么区别，听听歌，随便在一本课本上画一画，太多同学还是在做作业。听说有一个学校组织的会考，不过通过率似乎百分百，真不明白到底要不要学习了才能通过。以前是这样，但最近几天并非如此，因为歌咏比赛要来了，所以最近的音乐课，变成了训练时间，我既不会钢琴等乐器的伴奏，又不会指挥，当然只能呆在群众之中了。大概要唱两道，一道是校歌，一道是充满正能量的歌。他们歌是怎么选的我不清楚，我也是拿着歌词和同学一起唱，也没有标题，不知道在唱什么？大概是红色歌曲吧。我也尝试着为班级做贡献，稍微提高过声音几次，也唱一唱，不过被领导级别的同学阻止了，说我可以小声些，也没说理由是什么，结果我只不过是在其中对个口型吧。做个装饰品就算了，竟然还要侪，就是买班服。上次运动会的时候，开学没多久，天气还比较热，而且又要运动，所以买的是短袖，但如今快12月了，在舞台上站着不动，容易发冷，所以有得买一套区别于其它班级的外套了。我也不知道她们在争什么，明明是唱歌，都穿校服也没什么关系吧。重点在音乐吧，但是同学们并没有这样想。
我也问过林道一一些情况，不过他从一开始就发声不是很大，也就正常的滥竽充数，没像我一样被警告什么的。他一开始就对唱歌不太自信，也只能这样做吧。我傻傻地去尝试，真是自找没趣，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，学林道一多好。不过，林道一又向我抱怨买衣服的事，说才开学没几个月，就买了不少奇怪的衣服，不知以后会怎么样。我就安慰他说，以后学习为重，不会有更多活动了。但是，以后的事真的什么都不清楚。
时间很快过去了，一眨眼就到了表演的时候。虽然全过程，我都只是跟凑数的没什么区别，但我还是认清了同学们的艰辛，所以即使是对口型，我也在尽力地做。听说以后活动会越来越少，为了不在悔恨，还是稍微努力一些比较好。台上一个班级十几分钟就结束了，十四个班级过去，竟然也用了两个多小时，晚自习当然同时被冲掉了。虽然这次没做成什么东西，但是我突然对学校年末的元旦晚会有点感兴趣了，晚会当然是在元旦前的一个周六晚上举行，就当是晚自习也没什么关系。
其实，我以前对各种像春节联欢晚会之类的表演不太感兴趣，认为对我的志趣没有较大的促进作用，经过这次歌咏比赛，我觉得还是去看看吧。看看我们学校有多少隐藏的艺术能手，也去获得一下我不大清晰的美的感受吧。
看一下节目单，全名叫元旦晚会暨社团文艺表演，合并现象到处都比较常见。基本所有晚会都是相声小品、唱歌、跳舞之类的，变化的是内容，我们的元旦晚会也涵盖了各种方面的内容，有些是社团进行组织演出。不过高一是有组织地去观看，占据了中间最核心的位置，后排还有一些高台座位是给其它人坐的，当然包括高二、高三的学生。对于各种各样的东西，说实在的我不太明白该怎么进行鉴赏，音乐跳舞什么的实在是不太懂，相声小品之类的有点内容，还是有点看头。我突然想了一下，这些人平常都在什么地方训练，感觉没怎么见到过，不过自从遇到林道一以来，我的生活轨迹基本没有什么变化过，上课期间，就算自习课，也基本都在教学楼，大课间操的时候，也没像其它同学一样去食堂买些鸡排之类的小食品，感觉自从上了高中，生活变单调了好多。以前小学的时候，没有什么晚自习，上下课直接又不是很长，所以总是在回家不是很远的路上，走路远超八倍的路程，都归于四处探索的原因。以前探索的都是广大的世界，但越到高中，我们的生活方式就越发单调，对未知事务的好奇也在不断消失，每天都做着为了打好基础的重复训练，目的为了达了一丝不苟的完人。虽然高中似乎学得很广，有如此多科目，但与知识海洋相比，不过是沧海一粟。就算在单个科目内，我们的知识也只限于课本及课本所衍生出来的无数习题。可怕的不是重复本身，而是我们竞习惯了重复，并不法自拔。
啊！我是怎么了，就是看一个小品，我就成这样了，刚刚都演了些什么，感觉才走神一小会，剧情已经推进了好远，无法跟上了。想找人说话，但是各个班级是分开坐的，中间隔了一个二班，也没有办法与林道一说话，我唯一能做的，也就是继续盯着舞台吧！从舞台之中，我心中又涌出一股感觉，我们观众在座位上一动不动，仿佛被限制了一样，但是舞台上的同学却在不断地自由自在地挥洒自我，展示魅力。这正是被囚禁的人看着自由人却无动于衷的感觉。但这是因人的追求而产生的差异，像我这一类人就是那么对万物都百般无聊的感觉。但舞台上的人，为了不负青春，勇于走上舞台，并为了走上舞台，在背后进行了无数的练习，我真能正体会练习这个概念是在歌咏比赛训练的时候。因为我以前就没有做过练习，为追求什么而努力过，所以自然无法练习的艰辛。当然看出算不算什么练习吧，只能算一种消遣时间的娱乐而矣。比起舞台上的人，我与他们的起点又差了很远，每当看到舞台上与自己年龄差不多，但却比自己出众时，就会情不自禁地称对方为天才，并贬低自己没有才能这种东西，但是天才究竟是什么呢？一出生什么都会？但这种人估计是不可能存在的吧。学东西很快？这应该可以勉强算上，但其中也涉及许多因素吧。比如自己的意愿、学习的方法等。在我看来，人唯一的天赋就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吧。有的人对音乐好奇，就去学习理解，结果在音乐上颇有造诣，有的人对钢琴感兴趣，但是家庭条件找不起教师，买不起钢琴。所谓的天赋也渐渐被抹杀了。但价值观的差异，也是一个很大的障碍吧，孩子往往是好奇心最旺盛的时候，但也是自我能力最弱的时候，处处都要受限于父母，父母的价值观多少会影响到孩子吧！糟糕，糟糕，演出快要结束了，我到底看了什么。真的没有一个节目是完整看晚的，总是会不知不觉地去想别的东西，是对我太没吸引力了吗？不对吧，很多同学都看得很认真，特别是对舞台上的表演者。至少让我把最后的大合唱给完整的听完吧。看文艺之类的东西还真是会让人浮想联翩，看数哲之类的书都未曾这样过。不对，只是不会有如此大的主题跨度而已。相比于舞台上的人，我是不是缺乏勇气呢？

七、整齐

不久又要召开春季运动会了，本来听说，春季运动会应该有各种各样的花样。不过，我们是特别的一届，所以今年春季运动会改为跑操比赛，真是个好理由。跑操是除周一升国旗和下雨天，都会占据大课间一段时间来集体跑两圈的群体跑步。只有两圈800米，比中考的长跑还少了两百米，当然对男生来说。其实这是比较突然的，平常大家都在体育课练跳绳，听说是为了春季运动会做准备，结果一听改变了，立刻就变成了跑操训练，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，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。
林道一也来跟我说话，当然这次终于没有抱怨了，“听说到要进行跑操比赛的时候，我就想是不是又要买班服了，不过学校要求穿校服才让我这颗心给放下了”“这确实不错，希望上次歌咏是最后一次买统一服装吧”“这样最好了，说起上次歌咏，我突然想起了我们的英语老师，下午又有她的课了”“我一直很好奇，你为什么对那个英语老师害怕的感，趁现在有时间说一说吧”“其实没什么，只是她搞了许多麻烦的东西”“又不是班主任，除了给你们上课还能干什么”“她是二班的班主任，而且同学们都爱执行，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”“到底做了什么呢？”“她说，为了活跃课堂气氛，所以设置了一个分数体系，上课主动答一次题加一分，被叫到又答不出来就扣一分，她说英语就靠自己去读，所以上课基本是题目组成，一周下来，至少有百来的分数”“分数有什么用呢？”“没什么用，只是分数后几名的要罚去唱英文歌。在大家面前，大家最爱看这种东西了，所以上课的时候的确异常活跃。我算是那么总是垫底的人吧，不过也有几次打了擦边球没被罚。所以歌咏，我也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认真过。”“你的事情还真是丰富啊！”“有趣的东西到处都应该有，只是你大概缺乏感受吧。”“是这样吗？”
跑操比赛的训练，有有趣的东西吗？我似乎有点忘不了林道一说的话。从初中到现在，我的活真是小的可怜，以前小时候还好，越大视野就越狭窄了。初中前一段时间在家玩游戏，但一个人越来越无趣的时候，就去书里寻找伙伴，但总感觉小说非常的平凡，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真不太习惯，后来发现数学的符号让我很是着迷，数学家里面有不少哲学家，像笛卡尔之类。所以我也看过哲学类的书，但是真的看懂了没有，就不大清楚了，只知道里面有些看起来有些高深的词语让人很兴奋。话说最近好像很喜欢胡思乱想，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现在应该专心跑操训练才对。
不过我怎么也感受不到一些有趣的东西，最后还被叫下来和周围的几个人练齐步，好像就因为我一个人走不好，连累了好几个人，都那个胡思乱想才对。最后当然因为要下课，监视的人急着去吃饭，也就草草了事了，不过还不忘提醒我，让我去独自多练一些。我一个人又能练什么，她想过没有？
不过，我还是有去认真练一练吧，跟着我自己的口号去练，也稍微比别人多花了一些时间。在集体里面最好还是不要与集体的理论相悖比较好。不过最近还是越来越喜欢听林道一讲故事了，虽然是在听，但不知为什么想听，听了却没什么感受，仅仅只是想听而已。不过他们班纪律严明，跑操也只是正常的在跑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，的确让我有些扫兴，但事实就是如此，无法改变。
虽说是跑操比赛，但无非就是绕操场一周一个接一个地跑，在经过主席台前喊一个口号，各种各样吧。然跑完，还有一个评选排名的活动，不过人都部在主席台上，真的可以看到全过程吗？而且他们评判的标准又是什么呢？不过大多人，也只是关注最后的结果，它怎么产生的是无所谓的事情，在他们的眼里，排名从最后往前念是激动人心的，当然是从有奖的最后开始念，没排名的也就算了，因为这样也才更有感觉。不过，我真没什么想法，结果都已经条好了，先念后念又有什么区别，不如一下子将结果全展示出来，这样方便多了。不过这里也没有什么大屏幕，只有广播在工作。
听着有人因为念到自己的班级就群体大声欢呼时，我只是不解。首先，他们欢呼的是什么意义不明，只是一声奇怪的噪声。其次，欢呼也不会造成什么巨大的改变吧，不过大家都喜欢，我又怎么能去干预呢？结果，这次又是一事无成吗？又找不到乐趣所在吗？

八、心灵

基本过一段时间经过教学楼前就会有惊喜，这次又摆了不少立体牌，上面有心理学现象的一些图片、一些学生漫画、心理剧剧本等，还有一墙高考祈愿墙，写着学生们的寄语，高一也终于要结束了吗？看来是心理协会开始工作了，其实心理课感觉上并没有上过几节，上的话也只是看了些视频吧，也没有课本什么的。不过高一一过，有些课程也快没来，比如心理、音乐、信息技术。信息技术还有一个学校举行的会考，当然是轻松通过了。不过在提倡德智体美劳的社会背景下，体育还是不会取消的。不过心理相关部门，举行过像心理征文等各种活动，我都没有参加，不过心理相关部门占据了图书馆大楼的很多部分，大概是五、六两层楼。心理咨询室，我当然没怎么见识过，因为我去的时候基本都是关门的，心理协会似乎有一个专门的报纸叫“心苑”，不过也只是在校内发送，好像还要从班费中收些钱，然后随便往我们教室扔上几张，四开的纸，各种心理协会的活动获奖名单和宣传就占了一个版面，也收录了一些学生的征文，当然都是阳光向上的漂亮话，也附一些心理学的相关知识，和对学生遇到问题的解答。心理学也是哲学相关的东西，我也了解了一些，很多就是由各种实验及所得出的象现结论组成。我对自己的心理，也不是很了解，但我也不太想去了解，也没有了解的必要。
不过林道一很惊奇，问我说“为什么我连参加的消息都没得到过？”“应该每班都会分一张活动介绍，不过我明白了，照你们班这样中央集权来看，估计被处理人员领回来时，就开始内定了，她们可能认为班级不会有多少参与者”“可能的却是这样，能解释的通就可以释怀”我走到心理剧展示区，说“这里，有你们班的心理剧，要不要看看？”“算了吧，到时候看表演的时候再看就行了”“你不知道吗？这边的只是入选的剧本，到时候要进行一次预演，通过的班级，才能在心理剧舞台上表演”“额，我还真没听说过，不过也还是算了，一部剧不能只看剧本，也要从道具，演员等来评价，无法通过预选的也没必要看”“是吗？我对鉴赏没什么概念。”“看的舒服的感觉总会有吧”“或许我只是没感觉到”
“话说，你有看过小说吗？”我问道一。“以前的时候，就是初中时，我用手机看过许多网络小说，大概也只能做这些事。最近，我们语文老师，推荐我们去看一些古典小说，而年段不是曾经发过一张书单吗？我用大概在沿着书单看书，还挺多的，有时间看一看”“又要看数学相关的不写吗？”“对自己爱好的东西，做起来和休闲没什么区别吧，而且平常同学说话，我也插不上嘴，只能看看书了。上课学习算是一种苦，看书就是一种休闲。”我沉思了一下，大概我平常有没怎么上过课，觉得并不是很很劳累吧。因为一直处于休闲之中，所以微小的痛苦也就呈现了出来，所以看一本长篇才会觉得难受，不想看吗？但是我为什么会想看小说？应该是受平常考试语文试题的影响吧。林道一正在看心理协会所摆的其它东西。看着他，我不经又比较了一番，我和他在班级都是比较沉默的人，都是经常看数学题休闲的人，但是他似乎比我更容易发现琐事中的美好。我却一直抱怨生活无聊，并且一直无所作为。其实，林道一也就在与我说话时比较能言善道。他根我说过，他非常不善于主动找别人说话，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顾虑，生怕自己犯错，惹别人不高兴。也曾有几次，有人找过他说话，他当然很高兴，甚至为有几个能说话的人，而洋洋得意，沾沾自喜。但是那些人很快因与他志向不和而渐渐远离他。而我的情况不太一样，不是我不会找人说话，只是我认为我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，远离他们的是我自己，认为他们很无趣，做些无趣的事，于是我也只能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找乐趣。学一个新来的名词，或做出一道难题就是兴趣之一吧。林道一说，我找他时，他很开心，也想谨慎地维持关系，但他后来发现是多余的，同道的人怎么走都会不自觉的会到一起。我大概因为总能从他那里听一些有趣的事，挺开心的。心理实在太复杂了，我不明白该如何去改变。
一个班只能交一部心理剧本，所以当然由负责人员内定组织，所以我对情况不是很了解。但还是像元旦晚会一样地去看一看吧，当然也是由年段组织进行，我相当于又是一个人在看戏了，没有交流说话，跟一个人没有什么区别。心理戏时间不长，一个班也就十多分钟，入围的班级也只有八、九个，不大清楚。但主题基本都是一样的，与学生生活有关的烦恼与解决，造具当然也不是很复杂。比如一个门框就可以当门，连墙在什么地方都看不到。不过有一群辛勤的后勤人员值得赞赏，场景变换的时候，幕没有拉下，但他们行动敏捷，如安排那样，撤下旧道具，换上新的布置，几十秒就完成了。对于演技什么的，我是看不出什么，我是外行人吗？结果，我终究只是来看故事加配音，我不太懂配不配音对内容有什么影响。但对我来说，和看剧本没什么区别。不过这样看的话，这里更加糟糕，因为回看功能，一不小心走神，就会跟不上剧情，感觉和上次的元旦晚会差不多。不过还有一点，所有的剧情主题都一样，而这主题也正好不是我所需要的，所以这次真的比上次元旦晚会还要无聊了。这种大家都明白的道理，再演多少遍，变多少种剧情，都不会有太大感受。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缺乏表现力？不真正去体会一下课本所说的词话，还真的是难以理解。不过考试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吧，你无需去体会，只要不断去背这种术语，记住什么情况下使用就行了。大概就是因为平常的考试，我对文学性的东西没有什么好感，也就得过且过，跟着大众随便写写都可以拿分，虽然上不了高分就是了。这次的确是没有什么收获的无聊啊！

九、竞争

关于学校特奥班的事，不过对外奥赛班被称为实验班，特奥班被称为零班，都是林道一告诉我的。我对这些不大清楚，只知道高一快结束的时候就要分班，林道一告诉我，在分班的时候也要分出特奥班。我和林道一大概选的都是理科。关于特奥班选拔考试，林道一说，从开学到快结束已经举行了六、七次了，不过我感觉没有听说过，还过忽然想起，班上有些人曾离开一段时间去干什么，不过高一事情这么多，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去参加选拔。我在班级成绩属于中等水平，估计也没有什么，机会去参加吧。不过我个人也没怎么感兴趣，根据和林道一的交谈中，我大致明白奥赛班与普通班的区别只是人员组成不同。但对于像我这类本身不怎么和别人交流的人来说，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。
奥赛班的人都要参加选拔考试，考试的科目只有数学、物理、化学。生物一直被人们认为理科中的文科，所以并没有列入考试范围。到时候，老师们会根据同学们选文科或理科来决定看哪些成绩，理科特奥要全部，文科奥赛要看数学。值得说的一点是，高一的时候，文理还没有分科，所以只有奥赛班与普通班的区别，当然奥赛班主攻理科罢了，这是我们学校的强项。
林道一还告诉了关于竞赛的事情，如果不是他说，我还真不知道高一还有竞赛这么一回事。高一的时候有数学竞赛，但和高二的还是有本质区别，重要的是知识容量。当然都是省内的预赛，高一之中只有全省前几的才有可能去参加全国竞赛本省赛区的初赛。虽然平时，我经常看数学竞赛相关的书，但我对竞赛本身并不怎么敏感，反正和高考一样都是考试，能少考当然就少考了，我只是单纯对知识和题目感兴趣而矣，根本不通过考试去表现自己。林道一说得非常传神，说在初赛拿一等奖，可以去参加各高校的自主招生，如果在全国决赛拿一等奖，绝对保送清北。高一的时候还有一个化学竞赛，也是省内自己搞预赛，好像还要选两次，第一次高一高二全都参加，考同一张卷子，先以市内筛选一波人，然后第二次再筛选可以参加全国初赛的学生。不过，我觉得高一去和高二竞争，实在有点不大可能吧，这是经验积累上的差异。当然，一般学生好像都不大清楚这些事，只是学生没有去了解，老师也没有对他们讲而矣，竞赛是对所有学生开放的。
林道一平常那么怕生，这次竟然两个竞赛都报名了，当然也有不少同学培他一起去。因为都是听他说的，所以很多细节并不清楚。因为化学和数学的初赛都是九月份，也就是刚升高二后不久，化学又有两次预赛，所以化学举行的比较早。对于林道一的学习情况不大清楚，只听他说，他去和高二的一起听历年竞赛试卷的讲解，自己也在背后着摩了一些。他学数学的，所以他说自己很多都没有学，比如物构和有机，但他又说自己慢慢进修，多少看出一点东西，但真假我就不清楚了。然后竞赛当天，星期天早上——这是专门设计的，当然是为了不影响学生正常作息，他和高二的还有一些他们奥赛班的几个同学一起去了市内参加竞赛，就是去考了一场试就回来了，不过他回来又是一堆的抱怨了。
首先，他通过对其它学校的观察发现，有几个比较顶尖学校，比如一中，竞赛培训从初三就开始，初三将高中学完，高一就开始搞竞赛，而我们学校正好今年不搞这方面的内容了，听高二说是付出与回报对学校来说不划算，以前竞赛随便拿一个市级的奖就可以加分，但由于其功利性太强，被教育部门给取消了。同时要拿到省赛一等奖才真正有些回报，但全省竞赛强校太多了。虽然六中放在区内还行，但一到全省就并非如此了，所以六中就将竞赛任之由之，老师想讲就讲一讲，学校主攻方向变成了高考，而我们这一届正是学校的转折年。还听说，初三进行人才选拔下一年似乎也要停止了。就是说，不会再出现像林道一那样初三的时候换学校读的情况了。所以道一说他的竞争对象不仅是高二，还有那些提前学习的高一，想要拿到全市前几十似乎不大可能了。后来，事实也的确如此，不过道一在参加考试的近一千人中，排名前二百多，也算不错，但要进行第二次预赛，要全市前六十左右。不过他并没有气馁。
他说，他要在接下的数学竞赛中拿个市级奖，按照分配至少前八九十才能拿一个三等奖，不过只有高一就是了。他说，这是为了高二的时候做准备，先来个小前进，我问过他他同学对此事的态度怎么样，这其实我很想知道。他说，他的同学们也有参加，不过大多都是老师指定一些来补充人数的不足。不过后来老师也没提了，学生们大多数因为平常繁忙的功课，忘得差不多了。报名与正式比赛那之间有两个月左右。林道一学习任务许多，但他同学之中大多都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繁忙，他们上课期间认真听，自习认真做作业，但课间，还有回家都在四处游走晃动或者在家玩游戏。林道一就有些不懂得劳逸结合，体育课大多都活跃在操场，他却在不舍地完成任务，我真的很担心，他不会有什么事吧？也的却没什么事，安心地撑到了竞赛当天。不过林道一给我讲了一个有趣的现象。当老师通知完明天去市里参加竞赛时，大家纷纷拿起很久以前分的往届试题来做，还有人说一晚上要把它做完，但事实怎么样谁也不清楚。
林道一考后情况又是一肚子的话往我这里散，这次他不抱怨别人，开始抱怨自己，说他一直专注于增加区分度的后两道题，一道几何、一道组合，在高考标准课程基本不会教的东西。学校都不搞竞赛，老师当然不愿意交了，因为对他们来说，这只是上班，谁又愿意加班呢？结果林道一前面比较基础的东西做的比较快，很多答案都是用错误的条件解出来的。但结果出人意料，道一还是拿了一个三等奖，但是他们班还有一等奖，一等奖当然并不是全市第一，而且在全省上排名也不是很靠前。所以最后大家就是得到了一张奖状而且。林道一当然比较不舒服，说自己应该还能更高的。我也只能安慰他说，还有高二呢？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并没有高三了，高考是其中主要原因，但还有一方面是因为是，就算高三参加了预赛，到初赛的时候已经上大学成年的，不符合参加全国初赛的要求之一——在校高中生。他听完后，也没什么表现，我也不清楚，就当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。
特奥班的选拔，对林道一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，他成功地以第二名考进了特奥班。分班的时间是在高考后，中考时。高考的时候，当然放假了好几天，但中考也真是奇怪透了，皇清中学还有一所其它学校在六中考试，而我们高一高二要搬到皇清中学来上课，与两天的高考不同，中考有三天被充分的利用了起来。分班是在最后一天的最后一节课完成的，根据文理科进行了学生和老师的分配。我还是被分到了三班，但是老师变了，值得一提的是我们的历史老师也就是我们原来的班主任变成了11班，也就是文奥班的班主任。十四个班级的数量并没有改变。但是二班人数也就是新的特奥班只有31人，一班变成了一个拥有全年段人数最多的班级。林道一说了一件令他自己害怕的事他的班主任是二班的英语老师了，他还说，他开始对未来充满来担心，令人惊奇的是有一个5班的人进了特奥班，他是二班中唯一一个不是原一班、二班的人。当然也扩充了几个其它班的人就是了。不过让我有点欣慰的是我和道一的班级距离变近了许多。

十、挑战

我现在想要的是找到乐趣，虽然应该不会有林道一那么好的发现能力，至少一两件也好。现在是中午，高一即将结束，林道一在图书馆的工作变忙了许多，还要去学生还书，不过这并不是他的工作，他也不大可能做这种事情，他能做的只是排书而已。现在，我只能百般无聊的四处游走，企图发现一些新的东西。经过高三教学楼一楼的一间教室时，我发现有三男一女在里面交谈，忽然想起，那三个男的是我最初来学校时和我说话的三个人，名字我好像忘记了，因为那以后我们几乎没有交集了。这次我注意到了门上的牌子，上面写着“文学社”，他们在交谈着什么，干脆靠在门边的墙上听一听吧。
男声：“果然，你的确暗中利用了我们。”女声：“你应该第二次的时候就发现了吧。”“的确，所以当时我也专注于眼前的事，第一次本来只是因嫉妒一时冲动，没想到他又来找我，不过让我发现了你，才明白应该继续演下去。”“当恶人也没什么累了，其实你们也没什么辛苦事，最辛苦的还不是我”“我们也只想说着抱怨一下，不过让孔天远一直蒙在鼓里好吗？”“有些事情不知道才好，正是因为不知道，才更能激发心中的感情，写出优秀的作品来。”“是是，只是他估计不会想到他心中的天使原来是恶魔”“你敢跟他说吗？而且做坏事还是你们？我可一件坏事也没做。”“是啊，是啊，我们才不敢得罪你。”……
孔天远，感觉似乎有点印象，好像是我们班的人。更清晰了一点，他跟我一样是课间在座位看书的一派人，我对同类都比较好奇，而这样的一类人又比较少，所以我也就顺势记住了，当然都是没什么交集，沉默就是我们最好的交流方式。感觉我似乎听到了一个针对他的计划的感觉。忽然听到，里面人站起来的声音，我立刻装成从旁边路过的行人。我平常不怎么待在班级里表现，他们三应该也认不出我。事实的确是如此，等他们离开后，我回到了文学社门前，门已经锁了进不去，但幸运地是窗户虽然闭着，但是并没有锁，我想试着去找一找有没有计划书之类的东西。我当然不怕学校的监控了，因为如果不发生什么大事的话，监控和摆设也没有什么区别，而且我又不是去偷东西，只是想看一看而已。还好现在才一点左右，并非学生上下学的高峰时期，所以我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里面的摆设也没什么复杂，就是书架、桌子、椅子，桌子的一角有叠着一堆纸，上面用重物压着，桌子正中也有摆，我走去看了一下，封面标题《无li之人》，右下的作者“孔天远”，原来是小说稿件。这标题真是有意思，第一次看到中英混合的小说标题。嗯，说不定只是我读小说太少了，语文老师讲鲁迅文章的时候，提过一部叫《阿Q正传》的小说，好像也是中英混合。啊！这都不重要，反正现在还早，不如看看，说不定可以发现一些有趣的线索。一口气就把小说看完了，也不是很长，不过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事情的始末。大概是，一个女子为了得到一篇充满真情的文章，利用三个男子充当恶人，给一名作家带来苦难，以此来激发作者创作。好像挺有意思的，无过“无li之人”记述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。如果是假的话，前后就解释不通了。要不去找那个孔天远试探一下吧，我将布局摆回原样，前往教室找孔天远。
现在是中午，在走廊，我就看到了座位上的孔天远。我用我那一套不成熟又大胆的打招呼方式，顺势就坐到了他的座位旁边，还没开口说话，他就说“同学，你坐错位置了吧”我惊了一下，不过离开回话“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”莫名其妙地谈起了他的小说。一会后，“你来不会只是谈这个的吧。”“是的，我觉得找到你，可以改变我觉得无趣的生活。以前觉得，得过且过也不错，但你的小说让我改变了。”“那种小说可以改变一个人，我都不这么觉得。”“读者与作者要有完全相同的感受是不可能的。”“你陈述你现在的生活，或许可以帮助你。”我把充满无聊字眼的故事讲述了一遍。他认真听完，停了一小会说“趣味不会凭空出现，你可以去发现或寻找，我觉得后者比较好”“寻找，具体该怎么做呢？”“比如四处走走”“我经常有在走。”“你要在恰当的时间、地点四处走走”“这非常困难吧”